安室透:!?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也是算到的吗?”
“是啊。”戚月白点头,遇事不决搞点玄学:“那个人的死会给未来的我带来麻烦,所以他明天不能死。”
安室透松了口气,然后开始表演,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尖锐,怀疑的看着他:“你要救一个警察?”
他摸不准戚月白是在试探还是巧合,抑或他更不愿意猜测的威胁,所以……
……兄弟你高光呢?
戚月白‘啧’了一声,摸透这人的性子:“我可以和你做交易。”
“说说看?”安室透开口。
戚月白:“我帮你算一卦。”
到时候随便扯个血光之灾就行,至于什么时候发生……人总不能保证自己一辈子无病无灾不受伤吧。
安室透见好就收,因为戚月白表露出的价值值得垂涎:“成交,但你今晚还是要和我一起出现在和韵医美的展览会上,我不确定组织是否会派人监视我们。”
因为就连他,也还没完全得到组织的信任。
“这个没问题。”戚月白点头。
接着,安室透看向地方的西村酒中木,他沉默了。
血和灰尘他不在乎,但这家伙鼻涕干在脸上……
“用袋子把头套起来就行了吧。”戚月白提议:“等等,他是不是失禁了。”
这边没有班车,他打算蹭车的……
两人为难时,地上突然滚来一个麻袋,被风吹着,翻了几圈。
安室透一脚踩住麻袋,摸出枪,杀意毫不掩饰。
如果这不是巧合,那就说明他和戚月白刚才的话被人窃听了……
“放心,自己人。”戚月白突然有个好主意,他对着被炸成废物的面包车方向开口:“走出来。”
组织的力量永远比个人更值得忌惮,不是吗。
一个白毛脑袋应声冒出半个,像焦土中长出的小蘑菇。
“叫我吗?”
声音俏皮欢快,稍显尖锐,像马戏团舞台上主宰欢乐的主持。总之不是正常人说话的音调。
安室透瞳孔一缩。
那辆面包车的位置是空地,而且他站的地方不存在视野盲区一说。
这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还有,为什么要强调’走出来‘?
“对。”
“那么我是谁呢?”
“科利亚。”戚月白淡定,然后对安室透介绍:“那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弟弟,大概是担心我才会来的。”
……果然是有备而来。
安室透忽略莫名其妙的东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