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纯爱男同狸,想谈。

戚月白只恨没手上没爆米花,这剧情跌宕精彩的,不配点咔吧嘴的什么实在可惜。

“有个问题。”他举起一只手:“你既然能请到五条殿和小茶野殿,为什么不直接请他们除掉狐狸。”

“朝本来身体就不好。”在原家主眼睛猩红:“诅咒无情,我怕狐狸和朝同归于尽伤到他……”

变故之下,他像被抽了虾线般佝偻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朝是我唯一的继承人啊,没有他,在原家下一代就没人主持了……五条殿,您知道中林氏的下场,求您救救朝!”

五条家主看起来很想说一句他不知道。

但五条家已经接了在原家的委托,不办点事显然不地道。

戚月白想给他配个音:钱难挣,那个……那个,还行。

五条家主考虑了会,叹了口气:“算了,走吧,戚君,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在他附近把人带走,那狐狸本事不小。

若传出去,禅院家那个讨人厌的东西不得笑死他。

在原家主见他应了,转作笑脸:“那就麻烦五条殿和戚殿了,我领路。”

戚月白走下凉亭,看着继续背对世人eo的某人,没忍住让两人稍等他一会,随后走过去。

果戈里连忙收了异能,专心阴郁。

一道阴影落下,然后是一根树枝掉下来。

“画个圈圈,我小时候很流行的诅咒方法。”戚月白拿着树枝很认真的教他:“试试吧,科利亚。”

果戈里:“……”

戚月白意满离,倒是五条家主回头看了眼识图把树枝搞成粉末性骨折的白发青年,很担心他的精神状态。

“没事吗?”

“走吧。”戚月白弯弯眸子,似乎并不在意。

五条家主作罢,跟着早已等不及的在原家主前往在原朝的院子。

在原朝的住处在宅院最深处,从院落中修剪整齐的花草和跪地的召使女房数量便能看出这位小公子的受宠。

房间内很空,一张茶桌,一张书案,这是这个时代的普遍装潢。

因此,房间正中那白色的被褥便格外显眼。

床单褶皱,被子虚虚的支起一小块,看起来是在其中酣睡之人凭空消失后会留下的痕迹。

枕头被掀开,摆在一旁。

一缕白红的狐狸毛粘在上面。

“家主。”一名女房走上前,低垂着头,身体微微颤抖。

在原家主介绍:“她是朝的侍女,昨夜见到朝失踪的全貌。”

女房点了下头后,娓娓道来。

“昨日半夜,朝少爷突然开始呻吟,因为朝少爷身体不好,他睡觉一向不顺,惊醒都是常事,我便以为同之前一样,想出去给朝少爷接水,服侍朝少爷再睡,谁知……”

说到这,她瑟缩了下:“狐狸来,将朝少爷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