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淳也心道:【嗯……】
严礼,这会儿作为一条手链,一来就享受到了老婆关切地爱抚,呼吸逐渐急促,大脑不受控地充血,虽然这一切在手链上没有任何显现,但实际上他已经快在老婆的手中失控了。
“老、老婆。”
“嗯?”
突然间听着严礼不复往日般沉稳的声音,男人此刻这道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急促与难耐,这令坐在床边的人眉心瞬间一皱,身形也更板正了,温时淳垂眸看向手链,还是有些担心,“怎么了?”
“老婆……”严手链忍耐着,斟酌了两秒用词,这才道出,“我现在是手链。”
“嗯?”温时淳眨了眨眼,目露疑惑,他当然知道他现在是手链。
“我是说……”严礼在虚空中闭了闭眼眸,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才睁开了那双黑沉眸子,缓缓道出,“这条手链现在就是我的身体。”
随后只道出了一个字就打住了:
“你……”
老婆,你一直在摸我。
……
闻声,温时淳那只正在轻抚手链的右手顿住了。
“……?”
空气静止了几秒钟。
……
等到反应过来时,604的单人床边,温时淳换了好几口气,才险险忍住了把手链脱手甩出去的冲动。
但这银色手链看着又着实有些可怜。
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安安静静地躺他手心。
温时淳看着它。
目光复杂。
最后无奈地叹气。
严礼……你何必呢。
平静片刻后。
“那我把你戴手腕上……?”温时淳询问着,抿唇说道,“……这样你会不舒服吗。”
“不会。”严礼急忙应声,随即又义正辞严道,“我很舒服。”
表明态度。
温时淳:“……”
这话题无法继续了。
温时淳机械地将严手链戴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腕。
而那位于温时淳背后的小纸鹤和他脑中的系统早在奇怪的事情即将发生时就果断地掐断了听觉,沉心静气,不然这间狭小的单人间里恐怕就要上演一场世纪乱战了。
这当然不行,极有可能引发哥哥/弟弟的反感。
604中忽然恢复了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