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师父!”
叶九歌记完仇后,将玉简收进了乾坤戒中,然后抬起头来望着白晏殊道:“过两天收徒大会我要去帮胎胎抢弟子,可能要借用一下你的太上长老令。”
既然是去扎场子,当然是要把逼格给提升起来。叶九歌这次除了去帮周凌霜扎场子抢徒弟和寻找文清的下落外,还要顺便去给那个不知好歹惦记他师父的长平殷家一个下马威,连同着新仇旧恨一起算。
敢惦记他师父,他绝对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为了以防翻车,叶九歌还是要做一点准备——例如去向白晏殊借他的太上长老令一用。
太上长老令可是太上长老的身份象征,即持令者有着和太上长老本人相同的权利,也就是所谓的见令如见人。
叶九歌倒不是对自己的身份没有信心,而是装逼嘛……当然是逼格越高越好,特别是他还要去狠狠的打长平殷家的脸。
逍遥峰的人认识他,只要他开口,他们肯定不会和他过意不去,而长平殷家可就说不好了。
为了扒上他家师父,一个连脸都能不要的家族,叶九歌可不相信这个长平殷家会把他放在眼里。
他找白晏殊借太上长老令,为的就是收拾这个极品的长平殷家。毕竟对付无赖的最好方法,就是比对方更无赖。
想要跟他打感情牌和玩道德绑架,门都没有!
“我的长老令一直都在你那里。”
白晏殊把手肘支在膝盖上,单手撑着下巴,望着叶九歌道:“既然给你了,你想怎么用都可以,不用特意向我请示。”
叶九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嘿嘿一笑,道:“师父你就这么放心我?就不怕我用你的长老令去干些坏事吗?”
白晏殊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揉了揉叶九歌的头,嘴角噙笑的道:“不担心。”
“长老令一直都在你那里,要是想做什么,你早就去做了。更何况我曾经说过,只要你开心,你想做什么我都会给你撑腰。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胆的使用我的长老令。”
说完,白晏殊看着盯着他出神的叶九歌,有些疑惑的问道:“我脸上有什么吗?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叶九歌一下子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
也不知为何,就在刚刚白晏殊将手伸向他的时候,他的脑海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个模糊的画面。
那是一个看不清容貌与身形,却令他感到无比熟悉的人。
同样的盘膝而坐,同样的单手撑着下巴,还有同样伸向他的手……恍惚中,叶九歌好像看到了那个人在对他说些什么。
qin……qin……?
青青……轻轻……还是琴琴?
那个画面一闪而过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叶九歌根本就来不及用读唇语的方式来知道那人想要对他说些什么,只能依稀辨别出最开始那两个字的读音。
不过有一点叶九歌可以肯定,这个人和以前在他面前出现过的白衣男子并不是同一个人。他给叶九歌的感觉,和曾经多次出现在他面前的白衣男子完全不一样。
真要说,那个人给他的感觉,像极了白晏殊。
说起来……
叶九歌闭上了眼睛,努力的去回想了一下那个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