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刘萱那里拿到了纸巾,余莫和她借了一张,沾了点水淡水,把脚擦了擦就准备穿上袜子。

他一个人坐在沙滩上,因为没凳子什么的,他也就直接席地而坐,没什么形象的样子,毕竟条件就这样,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等余莫擦干净了那只伤到了一点的脚,准备先穿上袜子的时候,就听到应斯年的声音:“等一等。”

已经把渔网拿到了那边,去而复返的应斯年手里不知道拿了个什么,在余莫面前蹲下来。

“怎么了?”余莫有些疑惑的瞧着他,看清他手里的药膏:“你怎么有带这个?”

“东西很小,藏一下就好了。”应斯年笑的温文尔雅,半点不觉得瞒过了节目组带了额外的东西有什么不对:“而且我想节目组这点还是会通融一下的,受伤了可就麻烦了。”

他说完,还看了一眼旁边的摄像机器,很明显是在对节目组的人员说。

反正历来也不是没有私藏东西成功的嘉宾,虽然少,但能逃过节目组的搜查,也算是一种本事。

余莫倒不是吃惊应斯年会瞒着节目组带了额外的东西,毕竟应斯年又不是什么三好学生的性格,可是他会拿出来给他用,就让余莫感觉有点惊讶了。

这种小伤,他以为应斯年并不会在意的。

毕竟他又不是邢回或者夏莱新。

可是应斯年不仅拿了,他还把药膏挤到了指腹,抬抬下巴,示意余莫把脚伸过来一些。

余莫本来不想看懂他的示意,毕竟让应斯年给他抹脚伤怎么想都有点奇怪。

可是应斯年面上不动声色,手却不容拒绝伸过来轻轻按住了余莫的脚背,让他不能脱离的同时,将指腹的药膏抹上了那道明显的红痕上。

这药膏是治许多外伤的,只是刚抹的时候有些火辣辣的痛意,余后才会清凉,应斯年注意到余莫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脚趾还绞紧了一下。

在那瞬间,只觉得心里也好像被什么绞紧了一下似的,让应斯年忍不住从按着变为轻握住余莫的脚裸,触手一片细腻温润的皮肤肌理,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握住了一块温玉,令人爱不释手地下意识的想要摩挲。

不过触及余莫疑惑的眼神,应斯年定了定神,松开了手,仿佛方才短短十秒的动作只是探触他伤口一样:“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伤到。”

余莫没多想,只觉得那里没那么刺痛了,觉得应斯年这药膏挺管用的:“噢,没有,谢谢你。”

€€€€我的崽...好单纯。麻麻好担心你被坏男人骗走

€€€€涂个药膏而已,为什么摸jio?

€€€€为什么方才我愣是觉得整个画面有种涩. 情,妈耶我不纯洁了

€€€€不知道为何我脑补出了刚上岸的美人余还站不稳,瘫坐在地上碰到了给他涂药膏顺便动手动脚的王子,嘿嘿嘿

至于后来看到这播出情节,夏莱新和应斯年倒是唇枪舌战了一番,说他端的是会装模作样不愧是假绅士云云,围观的余莫只觉那一阵醋意满天飞,也不知道为什么应斯年还笑得出来。

仿佛夏莱新的讽刺对他来说完全不具有伤害性,余莫只能把那认为是应斯年对夏莱新的包容。

现下余莫没多想,就只多问了句:“这药膏你刚刚藏哪儿来?”

“想知道?”

应斯年却卖起了关子,身后却传来一声冷嗤,懒懒道:“当然是身上了,节目组搜身也不敢脱人衣服。”

拆台如此之明显,不得不说带有了明显的针对。

余莫知道秦之叙对自己态度不好的原因,可是不明白他和应斯年又有什么恩怨,看他这么不顺眼的样子,难道还恨屋及乌,讨厌他于是也讨厌了这个团?

“是的,只可惜秦先生却没成功藏到。”应斯年看也没看秦之叙,不紧不慢的回答。

秦之叙当时确实被搜到衣服里面有个口袋藏了东西,被节目组毫不留情的收走了。

应斯年这话不乏嘲讽,只是他这个人,嘲讽也像在说笑。

余莫看看应斯年,又看看秦之叙,快速穿好了袜子鞋子走开,不大想参与这个话题。

比什么比什么比,让他这个一点东西没藏的老实蛋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