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在身上冰凉,我捂着身子在别墅外面的墙角蹲下来,情绪终于崩溃。
那些委屈和不堪终于再也忍不住。刚才那一瞬间,我恨死了那个男人,恨不得杀了他,可是最终我也只敢说一句到此为止。
在沈世林面前,我什么都没有资格。
很久之后,我抹了把泪站起来,万幸的是,一切都结束了。从今天开始,我还是那个自由的何青丝,一身伤痛重新回归平常的生活。
不过是做了一个带着疼痛的梦。
拿出给莫肖打电话,电话里她的恶声恶气都听起来格外的亲切和温暖。
我一直静静的听她念叨,直到电话那头渐渐的停了下来,我说,“莫莫,你来接我吧。”
莫肖的声音有些狐疑,“你不是在外地面试吗?回来了?”
那些委屈又涌上来,我仰起头来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可还是压不住嗓子里的哽咽。
只好点了点头,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莫肖似乎听出来我的不对劲,没再多说,“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