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上次疼吧?”

“恩。”沈曦云翻开眼皮打量了他一眼,“要陪酒么?”

严越一顿,又继续装作无事一般给他继续按,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令沈曦云瞳孔震惊。

“最后一次,我好像弄进生殖腔了。”

沈曦云:……

“好像是生殖腔吧!第一次进,没经验。”

“你……”沈曦云身体开始发抖。

“而且你的反应并没有书上说的那么大,怎么,这么不愿意?”

他捏着沈曦云的脸在自己脸上贴了一下,瞧着他眼中的惶恐,一边心疼沈曦云一边心疼自己,“你说,你的先生是希望怀我的孩子还是用我的身体怀他的孩子呢?”

“你!”他像是被这句话激怒,一口咬在严越脖子上。

严越却是没什么反应,只是用被子将人遮住,怕漏进来的风让他着凉。

待沈曦云消停后,他捂着被子的手在沈曦云头上轻轻拍了拍,“你什么时候属狗了?”

“你不是人!”他的声音中夹杂着怒火,却因身份地位的悬殊而发不出,他很憋屈。

“我本来就不是人啊!”

“那你是什么东西!”

肩上湿漉漉的,他知道沈曦云这是哭了。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哭过么?”

他在外这段时间,从别人的视角来看,沈曦云是很少哭的。

当然,溥良平的视角例外。

那就是毛手毛脚的破坏大王,对沈曦云如此,对自家小孩能好到哪去,怕是说了什么刺激的话才导致那孩子跑了。

“没……”

沈曦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出于心底的畏惧,他紧张得接了话。

“对不起。”严越叹息一声,将纸巾盒递给他,“一回来就让你哭,下午不会让你哭了。”

“啊?”沈曦云惊讶地张着嘴,“是,不会让我陪酒的意思么?”

“嗯……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本来就不会喝酒,说不准你还怀了我的孩子,怎么可能让你去给人赔笑,那是你该做的事?”

他不理解的看着严越,“那我该做什么?”

“做好严太太该做的事,保护好你先生的这具身体,我说不准又会回去,换你家先生回来。”

沈曦云不擅长掩饰自己的情绪,这段时间,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却是叫溥良平等人发现他在模仿严越。

而现在,面对他曾在心底畏惧的人,他更是难以掩饰脸上的欣喜。

“他,真的还在?”

“所以,你最好别让我被别的人抢走,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