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严越刚过去,就发现这伙人自发的给自己让出了一条路。
“有人要见你。”队伍的尽头站着一名刀疤脸的男子。
“姓冉?”
对方一怔,“对。”
这人应当知道严越的身份,世家公子哥是他这个层次得罪不起的人。
也因此,他没想对严越动粗。
不过,输人不输阵,他说:“你既然知道,我也不动手了,在巷子尽头。”
“好。”
严越问也没问,一个人往前走,男人再一次懵了。
“你就不怕我在前面……”
“你敢么?”
“……不敢。”
“我车上有两个小朋友,一会还有客人要来,今天落在你的地上麻烦你了。”
“不,不客气……”
直到严越走远,这名地头蛇才发觉自己不该怕一个草包公子哥的。
“邪门!”他骂了声,却还是任命的让人去买了些水果,往严越停车的方向走去。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见我的。”冉春荣诧异的看着孤身一人来的严越,眉头蹙着。
在他身边还绑着一个正吐着舌头学狗叫的女人,是找到学校门口让沈曦云出丑的女人。
女人身边,一个还穿着薄外套的小孩正蹭在一条狗身边安眠着。
“认识吧?”
“女人有点熟。”在袁武给他的视频里,是有女人正面影像的,但没有这个孩子。
“我以前是小瞧了沈曦云。”他说,“也对,有其母必有其子。”
“什么意思?”严越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我以为你约我出来是谈条件的,你就给我说这个?”
“严家少年的位置坐得爽么?”
“一般般,想说什么就说吧!你不是要利用这个女儿和小孩跟我谈判么?”
这点位置他真看不到,没他前世一半的地位高,还需处处受制于人。
“人质够资格么?”
“不够。”严越笑了,“如果是因为冉家被打压的事让你受挫,那我很抱歉,但我确实需要你从沈曦云的视线里消失一段时间。冉家的生意,我会补偿回来的。”
冉春荣没想到严越来是和自己说这些的,他很意外,“那杯下药的酒不是沈曦云……”
“是我,他可没这个胆子。”
冉春荣:……
“为什么……”冉春荣很奇怪,“你到底是谁?”
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沈曦云长期被困在家里,上哪认识一个和严越长得很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