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蔚煊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将军此举实在不知羞,却又格外大胆撩人。
祝蔚煊手抓住了链条,微微一扯,故作淡定:“将军在哪学的这些不知羞的做派,真把自己当男宠了?”
赵驰凛并不觉得羞耻,做这些举动亦是坦坦荡荡,“陛下喜欢吗?”
祝蔚煊口是心非:“尚可。”
赵驰凛也没拆穿他,而是拿过祝蔚煊的右手,给他扌柔着手腕。
祝蔚煊在一旁不动声色地看他还有什么招数。
谁料将军只是给他扌柔了扌柔手腕,便收回手,规规矩矩道:“陛下,您继续忙。”
祝蔚煊:“……”
赵驰凛起身被脖套上的链子重重拽了一下。
“陛下?”
祝蔚煊知道他是故意的,板着脸训斥:“将军伺候的,朕不满意。”
赵驰凛闻言扌莫上陛下的大月退了,却道:“怎么样才能让陛下满意。”
祝蔚煊高傲道:“自己想,取悦人都不会吗?”
赵驰凛言语正经,手却不规矩:“臣不知,臣做什么,陛下都不满意。”
祝蔚煊攥着链子没有制止,端的是一派倨傲威严。
实际上喉咙已经不自觉发出舒服地低.吟。
……
赵驰凛拿着帕子擦手,依旧还跪在地上,“臣取悦到陛下了吗?”
祝蔚煊已经丢掉链子:“勉勉强强吧。”
赵驰凛:“等臣回来,再接再厉,一定让陛下满意。”
祝蔚煊:“何时回来?”
赵驰凛笑了笑:“臣会尽快回来的。”
祝蔚煊:“起来吧。”
赵驰凛却趴到他腿上。
祝蔚煊:“……将军这是做什么?”
赵驰凛:“陛下会想念臣吗?”
祝蔚煊:“只是离开几日而已。”
赵驰凛:“臣不在的这段时间,陛下若是有兴致了,怎么办?”
祝蔚煊:“……”
赵驰凛:“陛下血气方刚,年轻气盛。”
祝蔚煊知道他想听什么,只不过陛下觉得自己说了就仿佛向他保证什么,自是不愿意,“这不是你操心的事。”
赵驰凛:“陛下连自.渎都不会。”
“臣教陛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