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包厢门被撞开,一个女人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看到我和金慕渊面对面站着,她直接推开我,撞进金慕渊怀里。
“金,金慕渊,我,我不吃药,我不想吃药…可不可以不吃?”
女人一番话说的半是撒娇半是乞求,我站在她后面只看到她黑色的长发,背影看来身材很好,黑色的包臀裙包裹出来的身形又凸又翘,正奇怪这女人莫非有病,就看到包厢外又进来两个男人,两人目不斜视,进来就低着头,“抱歉,爷。”
说罢就上来要把这个女人拖出去。
“不——!金慕渊,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啊!我想给你生孩子!没名分我也愿意!我不想吃药!”
她被两个男人拖的踉跄在地,却还抱着金慕渊的长腿,声音凄厉,脸上哭的全是眼泪,泪水黏着头发,看起来很是狼狈。
“呵,想怀我的孩子?”
金慕渊站直了身体,冷眸毫无感情的俯视着地上的女人,然后轻轻开口,“在这里,喂她吃。”
拖着女人的两个男人立马松手,拿出药来。
直到现在我这才知道她说的药是避孕药,虽然没经历过,但听过的豪门八卦不比目前看到的震撼。
随后我猛地一震,像被人打了一棍一样整个人怔愣住。
我,我和他,昨天,没有措施。
看到那两个男人拿着药逼近,那个女人左闪右躲紧闭着嘴不愿意张开。
我魔怔的走了过去,一把抢过那个男人手里的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喉咙里,又去茶几上拔开红酒塞,对着瓶口灌了一大口红酒。
“咳咳,咳咳!咳咳——”
喝的太急,我止不住的咳嗽,眼泪都被咳了出来。
地上的女人目光呆滞的盯着我,像是看到了怪物被吓傻了一样,一旁的金慕渊整个人都散发一种暴戾之气。
“不好意思,我,咳咳,我也忘了吃药。”
本来我是以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心态对这个女人解释的,可她反而不搭理我,倒是金慕渊冷嗖嗖的眼睛跟刀子一样刺在我身上,“抢什么?怕我不给你药?”
“不,不是,咳咳,我刚想起来没吃药,急了点…”
金慕渊凝眉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坐到沙发上。
“把她带下去,好——好——照顾。”
两个好字拖的极长,地上的女人突然回神般,紧接着就要跪爬到沙发靠近他,结果被一旁的两个男人给拖住。
直到那个女人被拖出包厢,我像是幻听般依旧听到她声嘶力竭的哭喊。
我愣愣站在那,觉得周身发凉。
女人的命运,何其悲哀。
“同情别人不如同情自己。”他朝我邪着嘴角笑了笑,“一夜只能抵一个人,我只保你一人。”
“让我保你全家,这个有点狮子开口。”
我怔怔的听他低沉好听的声音说着令人胆寒的话,“不出两周,你苏家就要彻底消失。”
他看着我,语气闲闲,透着冷意,“你拿什么资本让我保一座死城?”
我颓废的跌坐在地。
我们家难道真的,要被毁掉。
看着他姿态洒然的扣上衬衫的纽扣,穿上鞋,随后从我身边走了出去。
顿了顿,他停下步子,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说,“对了,你叫什么?”
第一次见面,他用手滑进我的口腔。
第二次见面,他把我从仓库里救了出来。
第三次见面,他在床上占有我的身体。
如今,在我们屈指可数的见面次数里,他在第四次见面终于问起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