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头重脚轻,双手也失去了力气,推拒的动作绵软无力,我只能睁着眼看着上方的男人微微俯下脸。
他嘴里的甜味再次逼近鼻腔。
我终于知道,原来让人浑身无力的东西是这个。
他在亲我,不停的亲。
以前那些温柔似水的亲吻,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凌迟。
他亲吻我的脖子,要脱我衣服的时候,动作突然顿住了,一片情欲的眼底似是有些不解地看着我问,“你哭什么?”
“肖全,别碰我,我怀孕了。”我咬着唇让自己头脑清醒。
可身体发软,脑袋愈发趋向空白。
恐慌让我失去发声的权利。
我只能看着他讽刺地对着我笑,语气悲凉,他说,“苏燃,我们两年的爱情究竟算什么。”
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他。
可人生哪有给你选择的机会。
所有的宿命从相遇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不受控制了啊。
“我想好好吻吻你。”他像个无措的孩子一样捂着脸,指尖流下透明的眼泪。
我闭了眼睛。
眼泪无声如泉涌。
他慢慢吻上我的唇。
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当我睁开眼时,只看到他颤抖着身体,似是心满意足地笑了。
他说,“我终于不是处了。”
眼底通红。
刺的我不能再睁眼看他。
肖全,我们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门被擂了几声之后,被人一脚踹开。
错乱的脚步声后,随后一抹高大的人影进到我的卧室。
闻到空气里那种特有的气味,他冷声笑了,“这些天没碰你,空虚寂寞缺男人了?”
我说不出话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肖全的药劲还没过,他说话间想起身却是一个踉跄栽倒了地上。
“扔出去!”金慕渊冷冷吩咐。
从他让人把肖全提出去,然后命身边的男人给我换衣服时,我没有说一句话。
帮我换衣服的男人也知道我是陪在金慕渊身边的金女郎,动作没有半分不屑,很是小心恭敬地帮我脱了外衣,然后给我套了件柜子里的长毛衣。
还没来得及帮我穿裤子时,就被金慕渊一个转身的动作惊到了,手里的裤子也掉在了地上。
我想开口说,我自己穿。
哪知道金慕渊已经回身,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不用穿了,就这么着吧。”
十一月底的天气,即便是下午,依旧有些刺凉的寒意。
他把我抱在怀里,坐在车后座,车子一路开向榕市海边。
在这几小时里,我和他之间没有一句话。
我是说不出话,只有意识是清醒的。
他却是懒得说话,一手摸着我裸露在外的大腿,掌心也是冷的,冻的我忍不住发抖。
终于,他开了窗户,冷风吹进来,我的脑子清醒了一点。
我哆哆嗦嗦地开口问,“你,把肖全怎么了?”
他摸着我大腿的那只手猛然一使力,我连痛呼声都卡在喉咙里,憋的一张脸差点提不上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