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塞纳河?”
金慕渊喝了口咖啡,看了眼窗外的雨天,眉头皱成一团。
他是很不喜欢雨天出门的。
他不知道的是,我也不喜欢。
我小口的喝着第三份粥,说,“这个时间去,人应该很少。”
他打了个电话,安排徐来把车开过来。
然后问我,“还有想吃的东西吗?”
我摇摇头。
林欢跟我说,男人的身体表达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柳小夏翻译说,林欢说的意思很简单,就是这个男人还想操你那就代表他还喜欢你。
昨天晚上,金慕渊分明是动了情的。
可他没有碰我。
之前几次险些擦枪走火,都是我推开他提醒了他。
可这次,他却很好的控制了自己。
搂着我说,“早点睡吧。”
早前,我就知道他是个极有需求的人。
自从我怀孕,他几乎就过上了清心寡欲的日子。
我不知道他是瞒着我在外面解决了需求。
还是,为了我,而,忍住了需求。
我放下手里的勺子,看着站在窗前的男人。
西装笔挺,面容冷峻。
宽厚的背,线条笔直,气息冷冽。
微微侧身,削肃的侧脸坚毅冷酷。
眉锋一挑,那张薄唇一开一合,轻声问,“吃好了?”
声音也低哑惑人,格外好听。
我点头。
他就走过来,大手包着我的手,牵着我走了出去。
一直以为只有峡市的天,婴儿的脸,说变就变。
没想到,刚到法国,这里的天也阴沉沉的。
小雨连绵。
空气中飘散着面包奶茶的香味。
这些味道在鼻尖回旋了许久,却仍然没赶走似是一直停留在鼻腔内属于金慕渊身上好闻的味道。
清冽的须后水的味道。
带着红酒馨香的呼吸的味道。
就像早上从床上起来,深吸一口气,满腔都是他干净好闻的味道。
像致命的罂粟。
一旦沾染。
就再也戒不掉。
和徐来几天不见,感觉他变化越来越大,蓄长的胡子让他多了分成熟的男人魅力。
看到我的眼睛一直盯着驾驶座的徐来看,金慕渊眸色一深,“徐来。”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传递暗号的,基本上他只要喊一声徐来的名字,徐来不用询问都知道要做什么。
这不,徐来拉下了挡板。
我不会再被他的霸道欲和占有欲给骗了。
我侧头看向窗外,法国标志性的建筑物一幢幢从视野里倒退。
塞纳河是法国最大的河流之一,横贯整个巴黎,在巴黎市区河段长度约20公里,坐游船要一小时左右才能欣赏沿途风景。
金慕渊包了游船,然后我们同撑一把伞,站在了游船上。
我以前来过一次,在我抑郁的想自杀的时候。
那时候,身边的人会不停地跟我讲话。
他说,塞纳河有个故事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
然后他说。
这里曾经有个神父,天气大旱,他向上帝求雨,上帝被神父的虔诚感动终于降雨人间,创造一条河流,以保永无旱灾。这个神父呢,是布尔高尼人,他名字在布尔高尼语中为“塞涅”,翻成法文即“塞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