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母带着金父离开后,病房内只剩萧启睿和徐来。
病房内的气氛带着兵荒马乱后的宁静和平。
我连忙起来,进了洗手间。
听到身后萧启睿不大不小地声音说,“是他做的?”
我脚下差点一滑。
心跳砰砰,我洗脸的时候都在走神。
直到徐来叫我,“苏小姐?吃饭了。”
“哦。”我才回过神来。
病房内只有金慕渊,他两腿叠着坐在病床上,姿态说不出地闲适高贵。
有气质的男人,不论何时何地都光鲜亮丽地引人视线。
就像金慕渊,即便脸上受了伤敷着药,那些伤口仍不损他深邃轮廓上摄人心魂的眸子,那高挺的鼻,那削薄的唇。
每一处都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朝我招手,我就坐到他对面。
中间是一张长方形桌子。
桌上是些热菜,多数是肉。
可他只能吃流食。
看我拿着筷子没有动,他就伸手勾起我的下巴,隔空对视。
病房内的空调温度打的极低,他指腹的温度很热,贴在我下巴上那一刻,属于他的温热立马融进我的身体里。
“在想谁?”他问。
声音很轻,却带着迫人的味道。
我说,“你爸。”
他的眸色突然就深了。
我继续补充,“说的那句话。”
他睨着我没有说话。
“金慕渊,你公司出事了对吗?”我小心翼翼地问,“是因为我?”
他一向不喜欢被人插手管制。
可我也不想掩饰自己对他的关心。
他松手,朝后退了退。
“吃饭。”他说,口气是命令式。
是了,他不会告诉我。
我也想学电影里那些要死要活的女主角用绝食捍卫自己的尊严,也特想尝试一下反抗金慕渊作个死告诉他,我也是个有血性的妹子。
可我做不到。
徐来说的对。
眼前的男人,发了疯拼了命的想救我。
他不论怎样对我。
为的都是我。
我严重挑嘴,几天前喜欢的东西,今天就再也吃不下去。
金慕渊看我一直挑着菜不吃,以为我使小性子,整张脸立马冷了下来,“怎么?给我脸色看?”
我就把筷子上夹的那块肉直接塞他嘴里,“我不喜欢这块肉。”
等送进他嘴里,我才猛然想起他不能吃肉,呼吸道受损,吃咀嚼性食物喉咙得多痛。
“别,别吃!”我捧住他的脸。
他看出我的紧张担心,故意咬牙嚼着肉。
我一时无法,捧着他的脸按住他的下巴,“别吃,别吃,金慕渊!”
他看我生气,嘴边勾起趣味的笑,咀嚼的动作愈发大了。
“你!”
我担心地要死,他却不拿身体当回事。
我大脑还不等反应,唇已经贴了过去。
说不清这是第几次主动亲吻,可每一次都能让我心跳加速,耳根泛红。
不同于以往的主动亲吻,这次我要把他嘴里的那块肉给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