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傻了吧?真是傻了。”朱氏等人看着云月鄙夷地说。
“砰砰!”
两声巨响传来,徐允靖和楚云轩竟然被容澈双双打了出去,摔倒在地。
容澈自己的状态也不太好,他身上挂了彩,嘴角挂着鲜血,正把自己的佩刀插在地上撑着自己的身子。
“把人,给本官带走!”容澈看着云月说。
刚才刚刚和徐允靖还有楚云轩进行了一场激战,容澈气喘吁吁的,声音也沙哑得很。
大理寺的捕快们听命,前去捉拿云月。
青萝、紫樱,还有其余几位颜色姑娘以及云月从云南带来的那些丫鬟婆子都拦在云月跟前。
“大人,此事定有什么误会的,先把事情查清楚再抓人可好?”
“都给本官让开,不把人抓走,,还能怎么查?”
“不行的,三爷,楚大人,你们帮帮忙呀!”丫鬟婆子们都吓傻了。可是徐允靖和楚云轩都已经被容澈给打趴,正捂着自己的心口起不来呢,哪里能帮得上忙?
容澈眉心紧锁。
“来硬的。”
他一声令下,大理寺的捕快们不挂不顾,抓开护在云月跟前的那群丫鬟婆子。
快要抓到云月的时候,青萝死死抱着云月不肯放开,就跟长在她身上似的。
“大人……”捕快们有些为难,刚才抓走那些丫鬟婆子倒是没事,可是她们不能对云月来硬的。
“那就两个都带走。”
“是!”
“不要啊!救命啊!三爷,救救我们家姑娘呀,救命呀……”不管青萝怎么喊,她和云月都直接被带走了,留下后头很是得意的贾氏等一群人。
三刻钟后,两个人被关进了大理寺防守最为严密的大牢中,以这里的严密程度,就算放只苍蝇进来,苍蝇也未必能够逃得出去。
青萝已经哭得声音嘶哑了,脸上全是泪痕。
“砰!”大牢的门被重重地关上,光线昏暗下来。
这间牢房只有云月和青萝在,连一个狱卒都没有,阴森森的,好在很干净,没什么难闻的气味。
“青萝,别哭了。”
“我……我……姑娘,您怎么可以这么淡定呢?您现在被抓了呀,他们说您谋害宁妃娘娘,那可是杀头的大罪!怎么办呀?”
“哭什么,我现在不是没死?擦干净眼泪。”云月无语地把手帕拿出来交给青萝。
青萝点了点头,抽抽噎噎地把手帕拿过去。
“姑娘,您怎么这般淡定的?”
“我问你,你觉得三爷的身手和容大人的身手,谁的要好一些?”
“自然是三爷了,两年前陛下亲自主持过一个擂台赛,容大人是三爷的手下败将。况且这两年三爷一直在打仗,在军营中锻炼出来的,哪能是容大人比得上的?容大人虽然在大理寺,可是他是大理寺的一把手,抓人根本就不用他自己亲自上阵,他的身手跟三爷的比怕是更差了。”
“可是今天三爷输给了容大人。”
“对啊……哇……”青萝听云月这么说,好容易停下来的她又开始哭得撕心裂肺的。
“姑娘……呜呜呜呜……怎么办呀?容大人他竟然超过三爷了,容大人现在这么厉害,三爷更难把您就出来了,呜呜呜……”
“青萝,你的思维能正常点吗?”云月都快被青萝的笨给打败了,“三爷不是自己败给容澈的,他是和楚云轩一起输给容澈的。”
“所以……哇哇哇……原来容大人竟然那么厉害,能打败三爷和楚大人,完蛋了,这回您更别想出去了……”
“青萝你傻不傻!三爷他怎么可能会输给容澈?而且他今天和楚云轩一起跟容澈对打的,两个人合作,更加不可能输给容澈了,所以他们是故意输的你懂吗?”
“啥?”青萝突然止住了哭声。
“我说,三爷是故意输给容澈的。”
“怎……怎么会?姑娘您怎么这么确定?”
“三爷在勋卫署呼风唤雨的,他今天来救我却是只身一人来,没有叫上勋卫署其他任何人,你觉得三爷会那么傻?还有,大理寺的人和锦衣卫都没有来到魏国公府,我给郭宁妃下毒的消息就先传过来了,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让我知道消息好让我有心理准备的。再者,消息都传得沸沸扬扬的了,我哥哥肯定知道,可是他却没有来救我,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三爷他们,故意让我被抓到这个大牢里来的。”
“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