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冬天如期而至,我行程一拖再拖,不知道为何,林晚和陆修齐的婚事也推迟了,我的心痛得不能自已。
冬至到了,天冷得我都打了个寒战,我穿上厚厚的衣服,阿婆的儿子黄煜善来接我们,于是我就开始这漫漫行程。
来到水城飞机场的大厅,办好一切手续,我就等着飞机。
飞机场人来人往人来人去。我听过国学教育,这世上有两艘船,一艘为名而来,一艘为利而往,我望着茫茫的飞机场,有些不太适应,又何尝不是。
、过安检的时候我看见一个提着一个小提琴套壳的英俊男子,优雅自信,小提琴壳里面应该装着一把小提琴。从我们身边从容走过,他没排队就过了安检,我们也很快过了安检。
坐上飞机后,我的心安静了不少,而那位优雅英俊的小提琴男子,坐在我的左身边,黄煜善坐在我的右边。
他是那么的高傲一进来时候他没有看我,就做到我身边。就在气流回转的时候,飞机也随着这冷湿气流打了个寒战,颠了一颠,桌子上的杯子摇了摇,便晃倒了空姐刚上上来的橙汁也打翻了,他的杯子打翻了。还好我机灵护住了我的杯子,可是我的裙子被他的橙汁打湿。他细心地清洁着,不停地说对不起,拿出纸巾向我递来,我看着他说对不起,却笑出了声。他望着我愣愣的。我看着他又笑了。他看着我终于不服地说:“有什么好笑的。” 可我还是笑。
“你叫什么?”他突然问起,我也就顺口回答,“黄煜玉。唐后主李煜的煜和珠宝玉石的玉。”
“好名字。”他拍案叫绝起来。
来而不往非礼也,况且我也想知道他叫什么于是就问,“你呢?”
“吴若凡,人生若只如初见的若,平凡的凡。” 他边笑,边自信地回答道。
于是我们开宣话长浦,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我们说了好长时间的话,在飞机上很开心地度过了漫长的六个小时。
终于飞机一路顺风的抵达了纽约机场。
纽约,这是我第二次出国所到的城市,这个城市一样繁华,富饶和美丽。我没想到初高中学的那丁点英语还十分有用,在纽约的美国人,他们夸我语法很好,就是,就是发音有点问题,我说我是中国人,他们说知道,于是和我说起了中文。我很惊讶他们居然会说中文,不过电视台湖南卫视不是有个汉语桥大赛,里面的外国人都说中文。好恐怖啊,外国人都学习中文,吓掉大牙。我半天都没支声,见我半天都没吭声,他们又说怎么学习一门外语是很常见的,我也不是学习了他们的语言?于是我们都笑了。
我和吴若凡没有分开,他说要介绍几个朋友给我认识。
于是拉着我东奔西跑。
黄煜善才追到我,当然不许我再跑了,他对吴若凡说:“对不起,吴先生,我家煜玉不能跟你走。
“就一会儿。”吴若凡很礼貌绅士地回答。
“那好。”黄煜善居然答应了,可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我明显感到他有点兴奋,当然喽,成全了他的要求。
可我不想去,不过,也随便了。
我看着他高兴的样子很想扁他。
我跟着吴若凡来到一家咖啡厅,他拉着我走进那家咖啡厅,和领班聊了半天,就站上咖啡厅的演出台上,打开小提琴盒子,拿出小提琴优雅地拉了起来,小提琴声悠扬靡丽,我一下子就沉醉在其中了,等到曲终人散,竟然还半点察觉也全无。
“嗨!”他下台来和我打了半天的招呼我才反应过来。
“你拉得真好。”我笑着和他说。
自然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动听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