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我不说一声再会,而在最深最深的角落里,试着将你藏起,藏到任何人,任何岁月也无法触及的距离。——席慕容
她很疼,真的很疼。
夏末抬起眼,看着双眼浓郁翻滚如墨的慕宴,讥诮微凉地说:“想掐死我还是想推我下去,慕少?”
她的身子被他狠狠压制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吹散她的长发,她双眼迷蒙,微凉极尽魅惑一笑。
慕宴狠狠攫住她的冰凉的薄唇,肆意地用力地舔吻着,啃着,允吸着,带着一丝愤怒与暴虐。额间垂下几缕凌乱的发丝,添了一丝凌乱的狂野。
“简夏末,这个游戏不是你说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的。”慕宴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招惹了我,便要付出代价。”这个在商界素有“美洲豹”一称的男人纵然表面优雅内敛,内里却是无法遮掩的血腥与残忍。
从来没有人敢玩弄他。
夏末的腰被他压制的有些疼,她皱起眉尖,低低地细细地说:“疼——”
这些年,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的桀骜都被岁月磨得支离破碎,只剩下一副虚伪的微笑与示弱的言语。
她从来不吝啬她的语言。疼了,就要喊疼。她狠狠地抓住他的胳膊,指尖紧紧扣住他的肌肤,疼的是她一颗心,一颗荒凉无助的心。
慕宴狠狠撕裂她的衣裳,看着她忧伤的可以流出泪的眼睛,伸手去遮住,张口含住她颤颤巍巍的蓓蕾,这个女人令他发疯地想占有,似乎占有了,生命才会圆满。
这样陌生狂野的慕宴,好像是另一个他,一个掩藏在心底的另一个人格。不是世人眼中冷漠优雅的矜贵慕少,而是一个真实的,没有任何掩饰的原始的他。
夏末被他粗糙的大手折磨得有些疼痛,她忍住胸口的不适感,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去看着慕宴的面庞,是他,不是别人,她不该害怕的。她伸手攀上他的脖子,将身子贴近他滚烫的身体,这些年,这么艰辛走到他面前,不过是因为一刻不曾忘记他。
慕宴托起她的身子,将她抵在玻璃上,看着她情动的嫣红小脸,雪白高耸的山峰,嫣红点点倒映在冰凉透明的玻璃上。这里是33楼的独立高楼,落地窗外面是层层叠嶂的山峦,翠绿的天然湖泊,漆黑的夜空繁星点点。他在这一片天籁俱静的旷野中,被折磨得全然失控。
这世间,有没有一个人令你疯狂地不顾一切地去占有,仿佛是融入骨血那样的浑然天成。慕宴喘息着,全身紧绷,分开她的腿,没有任何的征兆,直接进入。
“说,我是谁?”他低吼,扣紧她的身体,用力进入,带着一丝冷酷的无情。
她闭眼,落下一滴泪:“你是慕宴。”你是残忍的慕宴,无情的慕宴,被岁月雕刻的面目全非的慕宴。
她的身体一时适应不了他的进入,有种撕裂的疼,纵然疼痛却带着一丝快慰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