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次春日的雨,多少次旷野的风,多少空芜的期盼与等待,才能幻化而出我今夜在灯下的面容。——席慕容
夏末浑身僵住,鼻尖传来简可容常用的那一款香水味,简可容长长的指尖狠狠掐进她的脖子,似哭似笑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
夏末被她勒得喘不过气,没有想到她一个女子,力气居然这么大,她拼命挣扎着,有脚步声匆匆传来。简可容此时早已神情大乱,拼命勒着夏末的脖子,也不知道这些日子来受到了多么大的刺激,有人快速地拉开她们。夏末拼命地咳嗽着,被简可容这一折腾,伤口又疼痛起来。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简可容尖叫着。
夏末抬眼看向她,这些日子没见,昔日优雅美丽的简家大小姐容颜黯淡,面色狰狞,阴森可怖起来,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夏末微微愣住,纵然是因为刺伤事件,简正林那么大的官,怎么也会想尽办法替她开脱,简可容不会憔悴至此,貌似精神都有些失常。
而制住简可容的是几名黑衣男人,夏末看着这一幕,疑惑之际,慕宴已经换过衣服,跟着一人匆匆走出来。
“末末,你没事吧?”慕宴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有些惊魂未定地上下查看着夏末有没有受伤。
夏末摇摇头,低低地说:“我没事。”光天化日之下,简可容一个女子不会拿她怎样的。
“那就好。”慕宴松了一口气,好在简可容没有发疯,不然要是做出什么疯狂之事,想到这,他眸光一冷,看向简可容,冷冷地吩咐着身后的人,“你们送简小姐回去。”
“是,慕先生。”那几人恭敬地应着,强制地要送简可容离开,此时这一闹,已经吸引了很多目光。
夏末有些冷淡地看着她,皱着眉尖,感觉伤口疼的厉害。
“可怜的夏末,可怜的夏末”简可容被人制住,看着夏末,疯狂大笑起来,“你难道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吗?怀疑这一切?”
夏末不知为何,被她话里的悲凉与诡异吓住,有些心惊肉跳起来,她该怀疑什么?
“我看到了那张照片,我看到了”简可容死死地盯着慕宴,幽幽地说着,“你瞒不过我”
“将她送回去——”慕宴面色有些变,阴沉地吩咐着人将发疯的简可容送回去。
“等一下,你到底想说什么?”夏末大急,急急唤住众人,看向简可容。
简可容只管疯狂大笑,表情微微扭曲地看着夏末,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大笑:“可怜的夏末,可怜的夏末”
“夏末,她胡言乱语,你别当真。”慕宴按住她的身子,低低地说,“别动,伤口好不容易好了。”
简可容被人很快带走,夏末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安起来,看向慕宴:“你要送她去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