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

果也极为显著。同样,接受了我的培训、对他们的来访者或他们本人使用重塑心灵矩阵的那些人士也取得了显著的效果。

本书合著者萨莎·艾伦比(sasha allenby)患有双相情感障碍。有次她参加我的培训,我只花了20分钟就帮她治好了这个病,这也是我取得的诸多惊人结果之一。因此,当她2008年问我,她能否与我合著本书时,我也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很高兴与你分享这一改变生命、获得力量的技巧,并希望你在踏上重塑心灵矩阵的旅程时宁静、幸福。

萨莎的重塑心灵矩阵故事

2005年,我因肌痛性脑脊髓炎(,目前这种疾病还无药可救)而完全瘫痪。我在罹患该疾病之前曾是一个非常活跃的表演艺术演讲师和个人发展教练。患病之初我整个地被压垮了。但最初看似缺点的事物竟然是一种变相的祝福。它开启了一段如此玄奥的个人发展旅程,以至于我现在非常感谢这种疾病以及它教会我的一切。

我的旅程也像许多伟大历程一样起始于一个转折点。当时,我甚至不能自己亲自洗澡或穿衣。我每天在床上躺20小时,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涌现出来的都是负面情绪:我的人生多么糟糕、我的状况多么令人绝望。然而有一天,我忽然灵光一闪,明白了尽管由于我的生理状况,疼痛固然是不可避免,但我总可以选择是否让自己这么痛苦下去。如果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情况有多糟糕、人生完蛋了,那么我将会扰乱我的自愈——这是我在阅读路易斯·海(louise hay)多年前的著作时获得的领悟,但在那一瞬间只是将其作为一个个人真理来吸取。在那一刻,我决定停止同我的病情作战。我发誓接受现状,并从中吸取教训,我给自己打上从中“康复”(而不是“遭受”)的标签。

接下来的旅程像我的转折点一般玄奥。我为了康复而所需学习的所有一切都降落在我的旅途上。现在看来,我是幸运的。我常常问自己:“如果我不转换自己的思维方式,这些事情还会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想不会,因为我相信首先是我转变了自我意识,然后才吸引到了有利于我自愈的正面环境。

为了治愈我身体方面的病情,我使用了许多技术,效果卓著。但我仍然有一些心理问题尚待解决,其中大部分来自多年以来一直困扰我的侵入性记忆。我曾尝试过各种谈话疗法和其他治疗方式,包括催眠治疗、心理治疗、心理辅导、冥想和针灸。我还接受了瑜伽、指压、心灵体验和人生教练的培训。不仅如此,我在改变毁灭性行为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还曾担任过问题青少年的教师。但是,尽管我苦苦寻找,我还是没能减轻令我困扰的情绪痛苦。

但当我接触到eft后,一切都变了。

我与它的初次体验相当惊人。我曾小腿疼痛,觉得跟灌了铅似的沉重。因为这些病痛,我获得了残疾人生活津贴。疼痛持续了大约15个月后,我终于遇到了eft。我从一本书中了解到eft拍打序列,并把它应用到腿部疼痛上。几分钟后,我的腿后部经历了破冰一般的感觉。然后,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腿部出发,一直上升到背部,貌似从我的头顶出去了。同时,我泪流满面,又笑又哭。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分钟,然后我停下来,感觉周身发冷。长久以来让我如此痛苦不堪的疼痛已经完全消失了。

自从这次惊人的体验后,我开始寻求eft执业培训。尽管在地理上其他培训师离我更近,并且对于我这种身体状态的人来说出行的确是个问题,但我尤其喜欢与卡尔·道森一起工作。我那时还不知道卡尔处理的体验,也不知道他使用eft克服了与健康问题有关的慢性疲劳这一事实。宇宙是如此玄妙,它把我带到他面前。

在执业培训的前3天里,可以说我的康复了40%。这3天之后,我康复了约70%。我这奇迹般的好转应该归功于什么?这只是因为我使用eft处理了我的生理症状。事实上,我从培训中学到的我的生理症状只是冰山一角。这只是因为我花了3天时间来处理我的心灵创伤,这些创伤源自我的童年和成年经历,这些经历导致我对我自己和整个世界抱有错误的信念和扭曲的思维方式。这就是我曾经历着的肉体疾病的根源。

注意到如下一点是很重要的:我并非是在说全在于心理——恰恰相反。正如我们将在本书中展示的那样,我学到的是:所有的健康状况同时存在于心理和身体中,影响心理的事物同时也会影响生理。清楚这一点是很重要的,因为自被视为一种纯粹的心理疾病以来,关于一直存在着偏见。在这里,我想区分开的旧模式及新模式:旧模式错误地假定全在于心理;新模式则来自身心场,展示了压力和心理创伤是怎样造成不适的。但首先,我想就我的疗愈之旅多说几句。

在我的整个成年生活中,除了肌痛性脑脊髓炎()之外,我还经历了双相情感障碍症(cfs),也就是俗称的躁狂抑郁症。我大约每6周经历一次深刻的抑郁感,就好像自己与生活的源泉完全切断一般。我也间歇性地体验到迷

恋于某个单一任务(而该任务损害了我的生活平衡)的强烈冲动。它扰乱了我的工作,影响了我的人际关系,损害了我对生活的热爱,而我花了20年时间才让它得到正确的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