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条大狗是真的没辙了

莫赴晚知道她沾酒之后的状态,跟被气坏了差不多。

所以她平时滴酒不沾,又波澜不惊。

易千森偏偏使坏地看尽了她不想示人的两个模样,眼下,她被他半牵半拉着回到了帐篷。

睡袋被扔出去的瞬间,她还花了一分钟那思考那个东西是谁要来的。

虽然是露宿,背下的感觉却极软,她满足嘤咛了一声,抬手放在了眼前,想遮住亮起的灯光。

易千森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衣袖口的纽扣,回头看了看已经将自己盖住的那一团。他半跪在垫子上,伸手去拉开裹住了莫赴晚的凉被,又被灯光刺激到,她皱了皱眉,悠悠掀开眼,“灯……”

一个字简直要了他的命。

多了些平时没有的软糯,尾音仍然沙沙刮过心口。

易千森站起身,关掉了头顶的小灯盏,嘴里盘旋的气息灼热,却又迟迟不发。他犹豫了半响,才慢慢叫出了早就想改口的两个字,“晚晚。”

整天莫医生莫医生的,他也并不想把自己有病的事情昭告天下。

虽然乔秘书没有告诉他到底是什么病状。

比起冷面医生,他还是想把莫赴晚当做追逐的女人。

莫赴晚嗯了声,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对,小腿猛地被人拉了一把,随即一个身影覆了上来,易千森将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低头审视着她。

那杯酒的后劲,困顿大于兴奋。她两眼半开半闭,似乎想看看现在的情况,挣扎了半响还是渐渐归于了一条缝,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那层水光慢慢即将消失。

低头捏了捏她的眉心,易千森就手肘支撑着整个躯体,不至于直接全部交付在她身上,试图唤醒莫赴晚,“晚晚,醒醒。”

她有些恼怒,忽闪了下睫毛,清凌凌地瞪着他,没什么好气,“易先生这又是干什么,终于要借酒逞凶了?”

牙尖嘴利,却双颊通红,就像刚出生的小奶狗嗷嗷叫了两声,对他并没有任何威胁。

完全包围住两人的帐篷就像一个屏障,隔离了外界和这里,只有轻微的风声送了进来,还有易千森浅浅呼吸声,灼热的气息落在她脖子附近,洒落就是一片战栗。

这种境界给人的感觉太危险,她在心里乌拉乌拉高亮地拉起了警报,微微抬起了点头,本意是从易千森的桎梏中脱离出来,实际上却像是把自己头顶送给他的下巴,天雷地火地重重碰撞一下。

结果就是两败俱伤。

齐刷刷地抽了一口气,易千森捂住了下巴,低头看她,黑漆漆的眼睛里涂满了幽怨,就是那种还什么都没做就被一竿子打死的埋怨。

逞凶的人还有理了,易大少的世界观永远刷新在莫赴晚前头,还是光速加倍的那种。她坐直了身子,脑袋还有点胀,懵懵地低头,想挽救一点清醒的神智来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任何事。

战斗状态还没激发出来,就直接宣告阵亡了。

这次她直接被易千森抓住了双手,背部又重归大地,还好床垫够软,挡住了两个人同时扑下去的冲击力。

莫赴晚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

掌心灼热的温度刺着她的眼皮,下一刻,嘴唇就被轻轻咬住。

她对这条大狗是真的没辙了。

压得死死的,根本没办法起身,不胜酒力的身体软得跟水一样,和唇齿辗转间的那些声音极其相似。

易千森睁着眼,漆黑的瞳孔终于晕出了光线,渐渐扩大,视线只有她那半张白皙的脸,掌心被睫毛轻轻刮过,痒,那种感觉无限扩大,逼得他动作重了不少,直接闯进她口中,扫过舌尖,利齿,继而缠在一起。

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酒的好处,如此甜腻,不自觉就想要更多。

莫赴晚等了半晌,还是被堵得说不出话。

还有越来越热烈的趋势,舌尖被含住,重重吮吸,根本没有出气的份,窒息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节节蔓延上,冲刷着整个心房和混沌的大脑。

晕晕乎乎的,她抬起了右腿,想如法炮制再给易千森一脚,全身被被抽光了力气,袭击半途被他发现,轻松伸出右手,按下了她准备作恶的腿。

却方便了他耍流氓。

热烫的手从裙摆下探了进去,在大腿根处反复摩挲,也没有其他动作,就是盘旋不去,肌肤和肌肤相贴的威力太大,瞬间燃起了一场大火。

两人躯体几乎已毫无缝隙,莫赴晚感觉到了易千森的变化,舌尖更汹涌的动作,还有紧紧抵住她的火热。

她瞬间被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