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嘉惊疑地看了她一眼:“你喝不得吗?”
“我……呃……唔!”谭鸣鹊猛然鼓起嘴,生出一种想要吐的感觉。
但比起吐,她觉得,头也开始发烫,好像着了火。
咦?
地怎么摇了?
谭鸣鹊猛然往后一栽,整个人往地上摔去。
“砰!”
……
迷迷糊糊间,谭鸣鹊听到几个声音。
“昔寒?”
有人推开门。
“殿下,怎么了?”
……
“咦?躺在床上的这位姑娘,有点眼熟啊。”
“是啊,前天我请您过来看过她。”
“她怎么又?”
“呵呵,还请您先看看她的情况吧。”
“简单,酒喝多了。”
“酒?”
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是了,参丝露里加了一点黄酒。”又变得迟疑,“只有一点点。”
“看来这姑娘是喝不得酒。嗯?不对。”
有人抓起了她的手。
“不不不,不是酒,刚才她喝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
“这酒里有人参,这位姑娘恐怕是不能吃人参,我改一下药方。”
……
谭鸣鹊只断断续续地听了一下子,就又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月朗星稀。
她已经习惯晕倒的感觉,醒来没多久,就想起了晕倒之前的事情。
也很快想起了迷迷糊糊间听到的那些话。
她这是什么体质?
喝点人参泡的水也能晕过去?她觉得浑身发烫,根本没力气爬起来,能睁开眼睛,也是因为实在睡得太久了。这次和往常不同,平常醒了就醒了,吃点药就好,但此刻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睁开眼睛,而且,她现在仍然觉得浑身滚烫,尤其是脸上,又烫,还有些痒。
她想伸手抓一下,都没法把手抬起来。
谭鸣鹊想喊人,但张开口只有嘶哑的声音,她忙闭着嘴咽了半天口水,休养一会儿才慢慢能吐出很沙哑的三个字:“有人吗?”
没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