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州的回答让潘辰差点笑喷了,虽然她从祁墨州平时对闫氏的表现来看就知道,他对闫氏是个什么态度,可是这些话从他嘴里亲自说出来,却又是别样的感觉。
祁墨州抬眼看了看潘辰,见她笑得灿烂,不禁说道:
“有这么好笑吗?”
潘辰从软榻上坐起来,连连点头:“嗯,好笑。你知道吗?这些话我从前怎么都不敢想会从你嘴里说出来。”
祁墨州扬眉,坐到她对面:“不是我说,那会是谁说?”
潘辰直言不讳:“你发病的时候会说。”
祁墨州一愣,盯着潘辰看了一会儿,想起自己发病时发生的那些事情,的确如潘辰所言,他是会口无遮拦说那些话的。
提到祁墨州的次体人格,潘辰不禁有些感叹:“哎,你有没有发觉,自从上回从宫外回来之后,你就没有发过病了。”
祁墨州点头;“是啊,自从被你那什么催眠了一回,当时的感觉虽然有点不舒服,可是后来想起来,却是觉得精神没那么紧绷了,以往精神紧绷的时候,最容易犯病,但是这段时间感觉还不错,累虽累些,却没有从前那种紧张的感觉了。可见你那个催眠还是有效果的。”
听祁墨州说这些,潘辰不禁笑了:“其实这就是心理问题,不是说我那催眠术有多厉害,是你自己没有从前那么封闭内心了,可能跟你想起来发病时候的情况也有关系,人的身体里有一股力,像你这样的情况,就等于是把一股力分散成了两股,两股分别对抗,哪一股都不愿服输,两相对冲之后,自然而然你的身体就会压力增大,压迫你的神经,让你产生神经虚弱的感觉。”
祁墨州将手里的纸张放下来,看着潘辰,说道:“虽然我不是很懂你说的那什么力……是什么意思,但是我想我懂你说的那种感觉,从前我不知道发病时候的自己是那样的,就算有傅宁告诉我,但也只是片面的形容,当我想起来自己发病时候的情况时,心里似乎就能明白为什么会发病了。”
“对对对,就是这样没错,很多心理问题的产生都是因为主体人格的压抑造成,有的人就像是你似的精神分裂,因为压力太大,或者对某人某事执着的思念,从而造成了病发,有的人遇到压力,则会转化成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