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英雄之出现,司马氏不怎么看好,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认为是对自己正常生活的一种干扰,因而相当之生气,大叫一声,冲上前去,抓住英雄之衣服,不住地扇起耳光来了。
英雄虽然有两米高的个子,且胸肌大块大块地露出来了,却不敢打女人,而是蹲在地上,不住地沉默着。
懦夫在英雄之大吼声中早已跑得不知去向了,在那片田地里,只剩下英雄与司马氏了。司马氏打了英雄两个耳光之后,便蹲在地上了,呜呜地哭起来了,却又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哭。
“我又没得罪你,你为什么哭呢?”英雄红着脸对司马氏说。
“你赔我男人!”司马氏没好气地大叫了一声。
“刚才那个人是你男人啊,”英雄不解地说,“那好,我现在赔你男人就是了。”英雄边这样说边站到司马氏身边了,脸上不住地笑着。
“赔我男人!”司马氏边说边推着英雄,似乎不赔自己男人的话,便会要了他的命了。
“我给你,怎么样?”英雄对司马氏说,脸上虽然相当恼火,在女人面前却又不敢表示出来。
“老娘不稀罕!”司马氏说,“老娘要的人不是这种不解风情的蠢货!”
英雄见司马氏如此说,便什么也不顾地扑过去了,抱住了司马氏,在那个荒山上,不住地亲吻起来了。
见有人来了,英雄与司马氏便放开手了,恭恭敬敬地呆在田地里,不住地忙碌着了。
那个走上山来的人是白马,肩上扛着一根两头尖尖的木棒,边哼着山歌边不住地在山路上走着了,此去之目的直指一座大山背后。在那座大山之背后有一丘田,田地里的草晒干了,于是,白马便打算把它挑回自己屋子里。
见英雄与司马氏呆在一起,白马与之打了声招呼,便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着了,不一会儿,便走到大山之背后,坐在田埂上了。
把草捆好之后,白马便用两头尖尖的木棒把好大两捆草穿起来了,而后,踏上长满荆棘的山路,不住地往上爬着。
爬到山路上的时候,汗珠不断流下来了,衣服早已湿透,一拧,汗水便流出来了。
白马实在挑不动了,便把草放下了,坐在两捆大草边,望着西下之落日,不住地长长地怅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