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强壮的汉子,腰有水牛那么大,头顶着车箱,几乎把车盖都顶破了。
汉子上身□□,鼓出的肌肉在灯光下不住地闪着油腻的光,光头上有一个长长的刀疤,红红的,似乎要流出血来。
而抱在汉子怀里的那个女人却相当之柔媚,瓜子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不住地眨呀眨的,s曲线在一条白色裤子的衬托之下更加完美,却不知前世做了什么恶事,被那个壮汉给拿捏住了。
美女宽大的脸上不住地流着泪水,似乎在向众人求救,不过,面对如此大汉,在那个小小的车箱里,能有谁敢出来伸出援手呢?
人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气都不敢出了,怕着那个光头,更确切地说是怕着邪恶。在人们看来,邪恶总是更有力量。
光头的手在那位美女身上不住地乱摸着了,边乱摸着边听着那个美女的凄厉的叫声,这样对那个壮汉来说似乎更有刺激性,似乎不如此,那么,便不成其为快乐了。
这时,车箱里一位比较有正义感的男子似乎想站起来,看了一眼之后,又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了,摸了摸自己长着一头飘逸的长头发的头,又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地看起报纸来了。
车箱相当寂静,只听到车轮不住地前进的声音,哐当哐当的,听起来,有种使人想睡的感觉。这不,白马就躺下了,觉得这事不与自己有一毛钱的关系,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呢?
当然,如果那个男子摸的是自己的女人的话,那又另当别论。但是,眼下这个男子摸的不是自己的女人,那自己也不要去关心好了,不然的话,挨了一刀的话还没有人为自己医治。
白马不看了,把头抬起来,在那个女人尖叫声中不住地看着窗外,这个时候只有窗外那些树和花儿才会使他感到快乐了。
一位老人脚上穿着一双解放鞋,鞋子上沾着不少泥土,看了一会儿之后不好意思看了,悄悄地把头低下来了,却偷偷地笑了起来。
车箱里依然相当之寂静,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一声咳嗽,之后,在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角落里又传来了一声长长的怅叹声。
之后,在那个车箱里便只剩下车轮不住前进的哐当声了。
什么人的衣服破了,清脆的声音传来,不禁使人们朝那个地方看去,却原来是那个壮汉怀里的女人的上衣被撕开了,雪白的胸部露出来了。
“好!”坐在壮汉身边的一个二流子兴奋地叫了声好,大概从来没有看过如此刺激的场面,不禁为壮汉鼓起掌来了。二流子得感谢那个壮汉,要不是他把那个美女的衣服撕破,那么,他也许永远也不会看到这么好看的胸部的。
二流子坐在座位上不住地大笑起来了,但坐在其身边的一位老人却啐了一下,见那个壮汉白了自己一眼,便又什么也不敢做,悄悄地把头低下去了。
这时,一个瘦的军人想冲上前去,却又被身边的一个好心人阻止住了,“你不是他的对手,冷静。”
军人坐下来了,啐了一口之后,便装着睡着了。
其他的人们都在玩着手机,似乎这事不与自己相关,不过,在看手机看累了之时又会把头抬起来看那么一两眼,放松一下自己的眼睛。
美女的上身完全□□着了,两个肉球不住地在众人眼前晃荡,使一个好色之人不住地流出口水来了,如果不是那个壮汉站在那儿,几乎想冲上去把那个美女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