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跳上了岸,抓住了老二流子的刀,抡起两只大手,在其脸上啪啪地扇起耳光来了。
老二流子无奈地接受了蛇的耳光,在那个村子,蛇从来就是老大,没人敢怀疑他的权威。
蛇在老二流子脸上扇了几个耳光后,便径直走到司马身边,看着她好看的眼睛,且不住地在其胸前抚摸着了。
见如此,龙不知从什么地方也走了过来,看着那么好看的司马氏的胸部露在蛇的面前,不禁也开始吃醋,走上前去,在蛇的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这时,两个老人也走了过来,看着司马氏,不住地哭泣着,说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因此要在那个地方与之拚命。
两个老人是白马父母。在白马父母看来,这一切都是因司马氏而起,如果没有司马氏之对自己儿子好,那么,自己的儿子何至于此时没有一点音信,又何至于使自己成了荒村之无家可归的人了呢?
“你还我儿子的命来!”白马母亲吼叫着。
她这时对司马氏相当仇恨,特别是听了龙的话之后,这仇恨就更大了。
以前她对龙是恨之入骨的,但是自从自己在大街上晕倒了被龙救醒过来之后,她就不认为龙是自己的敌人了,相反,她认定司马氏才是自己的仇人。
从大街上走进了荒村,本来要死在司马氏的那个屋子门前的,却见里面没人,后来听人们说司马氏在这个江边,便匆匆赶了过来,要与司马氏拚命了。
白马的母亲从来就不是个明白人,这不,抓住了司马氏的衣服,不住地撕扯着,几乎看到了她穿在自己身上的那条小裤子了。
“你这个贱货,成天勾引男人,老身倒要看看你的xx有多大,一个男人不够,两个男人也不够,你……你到底要多少男人才能满足自己?”白马母亲对司马氏吼叫着。
白马母亲边撕扯着司马氏的裤子边不住地大声地哭着,却并不是为了自己儿子,倒是因为怕司马氏去勾引包叔,才当作众人的面撕扯着司马氏。
司马氏的裤子一下子便被白马母亲扯掉了。
且说白马自从踏上那条黄泉路上之后,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来想回去的,但每当自己回过头来的时候便会看见自己的亲人不住地哭泣着,一度使自己心情相当之不好,便不敢回头了,不住地往前走着。
白马耳边出现了无数的笑声了,不过,这笑声一度又成了亲人的的哭泣,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了,又想回去看看,却看见后面已没有了回头路了。一条无比巨大的鸿沟横亘在自己与亲人的面前,想跳过那条鸿沟是不可能的了。
只好不住地往前走着,这时,看见在自己面前出现了一座十分雄伟的楼屋,屋子上写着几个斗大的字,不过,对这些字,白马是看不明白的。
在那座雄伟的楼屋边站着两个穿着一身黑衣的人,一个没有脸,一个没有头。不过,不知为什么,却能够听见他们不住地在那儿笑谈着。
白马本来相当之害怕,可是,这个时候已没有害怕的余地了,便走上前去,从自己破败的口袋里掏出两支烟来,递给了那两个站在雄伟楼屋边的奇怪的人。
“老子不要烟,把你的心脏给老子咬一口!”那个没脸的人如此对白马说。
见此人如此无礼,白马便把那两支烟都给了那个没有头的汉子,希望他能够与自己说说话儿,在这个奇怪的地方。
这是个相当阴森的地方,不要说看到两个残疾人了,就是看到一块石头也是相当有亲近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