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下雨的日子里,姨父又走进了白马的屋子,披着雨衣,打着赤足,把白马的屋子弄得相当脏。
对于姨父之如此行为,黑马不敢说什么,不仅不敢说什么,还得不住地讨好他。
一天,姨父又走进了白马的屋子,跟在姨父身后的还有姨姨。姨父虽然是个木匠,但是娶的妻子相当不赖,姨姨是个知识分子,地道的城里人,戴着眼镜,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
姨父和姨姨走进白马屋子的时候,便坐在一个破败的椅子上不住地数着钱玩,看着姨姨数钱,白马母亲便会走上前去,站在一边不住地看着。见如此,姨姨便会从厚厚一叠钱中抽出一张来放在白马母亲的手里,说是给她买糖吃。
这时,姨父便和黑马坐在一边不住地笑谈着,见白马站在一边不作声,便有意走上前去,盯住了白马,看了半天,而后又笑着走开了。
姨父坐在那个破败的凳子上笑谈了半天,见司马氏不住地走来走去,脸上也不住地绽放出笑容了。
可以肯定地说,在这短短的会面时间里,姨父看司马氏的屁股也不下百次了,对于这个,虽然黑马并不在意,也似乎没有觉察到,可是白马相当明白,却又不敢说什么。
白马要是说了自己的姨父,那么黑马又会骂他不是好人了,甚至还有可能打他,这对于正生着病的白马来说是相当不好的,不利于病的恢复。
姨父看了会儿司马氏,见白马脸色不太好,便更加用力地看着司马氏了,他知道这样一来,那么白马便会生气,而一旦生气了,那么那个病便不会好了。这是他相当愿意看到的,白马一死,那么,他便可以活得相当安心了。毕竟,他与白马母亲之间的事是不太光彩的,不趁此时除掉白马,将来等白马成了气候再来找自己报仇,那便不好了。
姨父是个相当狡猾的人,听说白马病了,便几次三番走进白马的屋子,不为别的,只为了给白马颜色看,让他生气,使之病不容易好,甚至是往坏的方向发展。
白马母亲站在姨父身边,不时给他捶腿,且不住地对他笑着,边笑边故意坐在其大腿上捋姨父的胡子。对于这个,黑马并不在意,以为是正常的事,且会不断地对姨父说着好话,叫他不要介意。
但是,姨父看见了白马的脸色了,一见了这脸色,便又不敢笑了,不仅不笑,而且坐在那个凳子上轻轻地怅叹了一声了。
姨父在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后,又不住地看着司马氏起来了,且走上前去,在司马氏的手上不住地抚摸了一阵子,却说那儿有个苍蝇,自己之所以在那儿抚摸,完全是为了给司马氏驱赶苍蝇。
“还不谢人家?”黑马坐在一个破败的椅子上不住地对司马氏说。
“谢谢姨父。”司马氏笑着说了一声。
姨姨虽然是个明知这些事背后的真正意义,却又是个知识分子,不敢说什么,姨父的厉害是她相当清楚的,急了的话会拿斧子砍人的。
姨姨什么也不说,却走上前来,看住了白马的眼睛,使白马看到了她的眼睛了。这是一双相当漂亮的眼睛,不过,在这双眼睛里却有着一股火一样的东西,这东西不住地在那儿燃烧着,几乎把白马身上的衣服都烧起来了。
对于这样的眼睛,白马是不敢乱看的,这要是看了,那几乎是犯了天条了。打死他也不敢看,不仅不敢看,也劝姨姨不要这样看自己。可是,姨姨就要这样不住地盯着白马的眼睛,不住地往里面看着,似乎已经看到了白马的灵魂了,而后仰天一阵大笑。
“好啊,你妈妈的,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姨父在心里如此对白马说了一声。
可是,在脸上他又什么也不表示出来,只是那么无端地笑了笑。
为了报复白马之胆敢这样做,他便又走上前去了,这下竟然拉住了司马氏的手了,且不住地在上面吻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