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当空,夜凉如水。
一男子临窗而立,白袍随意的披在身上,墨发披肩,锁骨处隐隐露出几处被女子指尖滑过的痕迹,刚刚从一场欢爱中抽身,眼底的□□还未褪去。
卧房的榻边坐了一个青衣男子,手指搭上榻上女子纤细的手腕,看到女子薄被掩盖下,白皙的脖颈间,深深的吻痕一览无余。
笙箫默暗暗叹口气,师兄这都做的什么孽啊,大半夜的将他召唤过来为了要那几副字画,谁知他赶过来后,就碰上这么尴尬的事情。
收回手指,将花千骨的手塞进被褥中,笙箫默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哎~”
白子画转过身来,口吻中带了几分紧张:“如何?可还好?”
“哎~”被他折腾成这样,能好到哪里去?
被他接二连三的叹气弄得不耐烦了,白子画皱眉,语气中带了几分火气:“她究竟如何了?”
虽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笙箫默还是忍不住凉凉的口气:“第一次便被人强行弄得发了高烧,你说能好到哪里去?”
低眉凝视着榻上的女子,白子画薄唇抿得紧紧的,他记得在自己再三的侵犯以后,她喃喃地说过她不舒服的,他那时正处在情欲的高潮,根本没有察觉她声音饱含了多少脆弱。
看自家师兄这幅样子,笙箫默无奈地摇头:“我说,你就不能轻点儿吗?自己豁了性命护着的徒弟,怎么一下手就这么没有分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