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眉目笑语使我病一场。
“祁白,是不是像我这种人连喜欢都是那么的糟糕”易安从来没有哭的这么绝望,她捧着电话在祁白耳边哭泣。她的秘密为什么全世界都能看出来,但是北乔就是假装不知道。易安其实知道每一次北乔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有意无意在不经意之间讲起复珊,就好像一直在提醒易安,他有女朋友,他不喜欢她。但是北乔对她明明无意,却保持着仁慈和宽容。祁白在在电话对面叹息着说:“易安,既然求而不得,要么放弃要么绕过自己。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易安她听了之后沉默了一会说:“祁白我刚刚在想,现在我就放弃他。然后心像缺了一块肉,挖心之痛。”祁白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爱情真的可以让人卑微到尘埃,而她又何尝不是。祁白听到易安的哭声,快要穿透她的耳膜拉扯着神经痛。祁白想起了梁景磁星期五放学之前给她说的话。她感觉自己的心在梁景磁的话中一寸寸冷却,最后听着易安在电话对面的情绪逐渐冷静,她措词说:“易安,我想,梁景磁要来找你了。”
易安不解,她想追问。没想到祁白似乎有点不耐,她的语气滴滴点点变重。“你自己去问他吧,我还有事。你,你好自为之。”祁白犹豫片刻便挂了电话。易安更难受了,她揉揉了鼻子准备给梁景磁打个电话,结果陆商玦的电话恰巧打了过来。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股诡异的兴奋:“易安,你出来吧,我在你家楼下。”易安听了之后一惊,她不敢置信地将电话换了一只耳朵,烦燥的说:“你再说一遍。”
“你到阳台来,我在你家楼下。”他在听到易安不好语气之后,像是淋了一盆凉水,声音里不悦的带着命令。“你是不是有病,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易安急急忙忙推开阳台的窗帘,朝楼下望去,果然看见路灯之下,一团黑黑的影子懒懒靠在柱子上。易安仰着头深呼一口气:“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易安问的很严肃。陆商玦的声音凉凉的:“我想知道自然就有办法,你下不下来?”
易安在电话里低低咒骂了一句疯子,她披着一个外套不情愿的下了楼。夜里的天气开始回凉,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她踩着拖鞋在静谧的夜里啪嗒啪嗒的响,寻着声音,陆商玦在路灯下抬头看着她,眼睛也不眨。易安被他看的不自在,她咬着牙走到他身边说:“你到底想干嘛?”陆商玦歪着头假装没听到她的话,他自然地坐在路边,熟练地从包里掏出烟盒准备抽烟。易安一把抢了过去:“你神经兮兮地把我叫下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抽烟?那你滚吧,待会我爸下班回来看见你还以为是什么不良少年。”陆商玦不在乎的耸耸肩,顺便将自己手里的打火机也直接扔到身后的垃圾桶。他的声线稳稳地:“今天我在商场看见你和北乔了。”易安口气更不好了:“管你什么事?”陆商玦冷笑着:“易安,你总是执迷不悟。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北乔带着他的女朋友来见你,是故意的吗?”他的话意味深长的让易安跳脚,为什么每个人都是这样都要向她强调一次,仿佛她就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陆商玦,你是不是跟踪我?”易安的声音开始有点尖锐,她哭红的双眼在路灯下一览无余根本来不及遮掩。陆商玦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隐忍着:“看着你现在这个样子,我真想杀了北乔。”易安听了之后,心不由停跳了一秒,他说话狠绝的样子让易安瑟缩着身上并不厚的外套。易安不动声色的向旁边移了移,好像这样就可以离陆商玦远一点,她被陆商玦吓得有点苍白的脸上带着小心翼翼:“陆,陆商玦,你你你快走吧,我现在也不想看到你。”易安抬头看见花园那头熟悉的身影逐渐朝这里走,她如释重负地说:“我爸回来了,你赶紧滚,我,我,还有以后不准来我家找我。”说完她直接跑了。
陆商玦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眼睛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她在他的面前从来没有说过一句好话,就像第一次他听见林栀叫她易安的时候。看着这个胖女孩他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结果她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像是了然他就是搭讪林栀所以来笼络她的那些傻子。陆商玦不知道自己报的什么目的,因为他并不喜欢易安。他掏出怀里的白纸,上面是易安的地址。那是班上女生给他的,他想要的永远没有得不到的。他轻轻将纸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然后起身拍拍土,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往回走。他不会告诉易安,没想到易安和他在一个小区住。
作者有话要说: 陆商玦是个坏银,就是这样看。表示不太会写坏人,如果人物写崩莫怪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