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夜色寂静,突然,荣程临时府邸的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传到了张超的耳中,怒火万丈的张超立刻找着曹云,询问外面发生何事。
“张大人,外面有人诽谤我们王爷,攻击我们王爷卖官鬻爵!”曹云愤愤不平道。
“这些人是哪里来的?竟然敢这么猖狂!”张超一拍栏杆,几乎想拔出宝剑,出去理论一番。
“张超,别那么上火,回屋咱们好好谈谈。”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了张超的胳膊,平和地劝说张超道。
张超回头一瞧,竟然是荣程含着笑容面对着自己。
“王爷,那些家伙害怕咱们清查田地,竟然开始散布流言了!”张超满腔怒火道。
“哼,我们连刀枪都不怕,还怕那些下三滥的手段,走,咱们喝酒去。”荣程不屑一顾地拉着张超回到里屋。
“牛大人,这些日子,太师爷教你办的差事有没有办妥?”知府衙门,一个神秘的人物气焰嚣张地站在牛和的面前,质问牛和道。
“大人放心吧,现在有关瑞王荣程不利的谣言已经越传越恶心,越穿越要命,下官已经发动一些人,到瑞王衙门去闹事,大人尽管让太师把心放在肚子里。”牛和谄媚地奉承道。
“是嘛?牛大人,此事要是办的漂亮,那太师爷必然不会亏待大人。”神秘人物露出了狂妄的诡笑。
“王爷,清查土地都换了王爷布置的人,咱们调来的侍卫正在协同乡长开始清查土地,无论什么人,都一视同仁。”傍晚,一脸兴冲冲的张超来到方家村头,喜滋滋地向荣程禀报道。
“好!张超,咱们为了彻底清查隐瞒的土地,以及乡绅权贵霸占的民户田地,必须每一地都要亲自调查,绝对不可假手他人!”荣程一脸毅然地交代张超道。
保定的清查土地,并没有因为牛和的暗中破坏而停滞,由于荣程现场亲自指属下进行土地丈量,所以很快就没收了包括皇亲国戚方家周家等大户圈占兼并的无税田,并且将查出的违规田地分别按照新确定的百姓户口来分配,当地的百姓听说可以分田地,纷纷欢呼雀跃,兴高采烈。
“混账东西!这个牛和,真是一点用都没有!咱们方家千里良田,被那个荣程一下子都没收了,现在还剩下几亩?”京城,太师府,恼羞成怒的方德接到管家的噩耗,气得七窍生烟,冲着下人和赶来的吴凯顾等人大发雷霆,骂的昏天黑地。
“太师,那瑞王清查土地可谓公平公正,不避权贵,除了太师的庄园,连周部那家伙的田地都被没收了,可谓是彻彻底底呀!”吴凯顾说了几句鬼话应付道。
“我方家是皇亲国戚,瑞王不把老夫放在眼中,就是不把皇后放在眼里,更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吴凯顾,不管怎么样,咱们都要把这个碍事的瑞王荣程千刀万剐!”方德暴跳如雷,怒骂吴凯顾道。
“是,太师,下官马上就想法子。”吴凯顾吓得汗流浃背,赶紧唯唯诺诺道。
“谁?”此时,翡翠屏风的后面,忽然传出一声轻微的佩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