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里基本都是人工养殖的淡水鱼,不存在特别大的。但是他这条,连同阿德勒帮忙都半天拉不出来。最后又遛了半小时的线,才在两名侍从的帮助下用抄网捞了上来。
这条长约六米、重达数百斤的巨物黑鱼一上岸便扑棱着水光,将周围一众贵族们惊呆了。
“这、这,运河里有这么大的鱼?”他们纷纷不可思议地围了上来。
王景山:“有,吧。”
“你太牛了兄弟!”阿德勒忍不住惊叹。
王景山默默收杆。
假如他刚才没有看到深水里一闪而空,深红诡谲的触手,兴许他会真的以为自己有着特殊的钓鱼天赋。
“你们这次赌局大小多少?”他问。
贵族们这才回过神来。有人回答:“加起来两百万金币。”
王景山:“那我这一条,算赢吗?”
众人:“……”
怎么不算呢。
他们就是再在这里钓七天七夜,都不可能钓到一百斤的鱼。
“你发达了。”阿德勒低声道。两百万金币可不是一笔小钱。
从这些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贵族少爷们手里捞钱,王景山可毫不手软。他面色自如地接过了一张黑旗卡片——里面存着这次的巨额赌金。
“诺斯克还没回来?”就在王景山转身四处搜寻那道身影时,一名侍者走过来,恭敬地告知他:“先生,佩蒂小姐找您。”
王景山并不知道,在自己离开后,那名卷发男就不小心“失足”跌进了水里。
船尾乱作一团,二楼船舱内的氛围也透着似乎风雨欲来的气息。
“怎么了?”王景山推开头等舱休息室的大门。
一身白色婚纱的佩蒂正坐在地上擦眼泪。她看到他的第一眼,便用压抑着复杂情绪的哭腔道:“景山…罗卡尔,他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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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经过发展多少有些戏剧化。
起因是一盘葡萄。
按照帝都贵族这边举行婚礼的流程,在正式婚礼前男女双方是不可以见面的。
佩蒂本来洗了盘葡萄想让贴身侍女送过去,但怎么也找不到侍女。
她就自己过去了。结果一开门,就发现未婚夫与侍女在床上接吻……
佩蒂当即就崩溃了。
“他们现在人在哪里?”王景山也很生气,“我叫阿德勒去打他一顿。”
佩蒂摇摇头,“不用,他们已经下船了。”
“下船?”王景山看向游艇窗外。这艘船分明还在湍急的河流中央。
佩蒂说:“我扔了一艘救生艇给他们。管他们自生自灭,这是老娘的游艇!”
“婚礼我不办了。”她擦干脸颊的泪痕站起来说:“今晚,是我的单身party,我们不醉不归!”
“孕妇不能喝酒。”王景山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