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霁把手按在房爱凤头上,两€€眼放光的看€€着言晏:
“我把它杀了怎么€€样?”
言晏沉默片刻,缓缓道:“你先把手放开。”
余霁重复道:“它拒绝回答你的问题,不听你的话, 我把它杀了怎么€€样?”
言晏:“不用,你先把手放开。”
这个余霁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从刚刚自己询问房爱凤时房爱凤的异常表现和她面对余霁时的态度可以看€€出来, 她肯定知€€道一些关于余霁的东西。
很€€明显,余霁不想让她把这些东西说出去。
余霁自己想灭她的口,却偏偏迂回的找了个荒谬的理由,既掩盖了深一层的原因,又表示了对言晏的拉拢。
余霁根本不会管林尽染的死活。
他€€真的有可能会隔着林尽染的身体把房爱凤的魂魄捏碎。
如果真的这样的话,不只是附身林尽染的三个灵魂,包括林尽染自己,都很€€有可能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
言晏虽然很€€想一拳打歪余霁的脸,但还是耐着性€€子安抚道:
“你是知€€道的,我对你有点偏见。”
余霁哼了一声,竟然看€€起来有点小孩子气:
“是因为那些狗屁用处都没有的法典和道德标准吗?”
“人生在世,诸多拘束,过得有什么€€乐趣?”
他€€松开林尽染,看€€着言晏道:
“不妨跟我混几天试试?”
言晏垂下眼睛:
“从鞍山疗养院起,你就开始监视我了?”
“不不不。”
余霁坐在桌子上,一只脚着地,另一只脚弯曲着轻轻晃荡:
“从你母亲去世起我就发现了,你跟我其实是一样的人。”
“言晏,同类应该和同类待在一起,可是你看€€看€€你现在,身边全部都是软绵绵的小羊羔。”
他€€表情有些夸张地摇头叹息:“一定很€€没有共同语言吧?真是太可惜了。”
言晏:“……”
余霁还有脸提她母亲去世的事。
如果不是余霁给€€母亲用了缚灵禁术,她何至于现在还被锁在深山老林里受折磨。
言晏看€€了一眼林尽染的位置,确认了她目前是安全的,不动声色道:
“你所谓的做朋友,一定不会是普普通通的口头承诺那么€€简单吧?”
余霁点头:“那当然,毕竟人随口说一句话没有任何成本,想要反悔的话可太简单了。”
言晏:“别€€说那么€€多有的没的,到底要我做什么€€,你直接说吧。”
余霁吊着眉梢笑了一下:“这么€€爽快啊?言晏,我怎么€€有点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