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格尔将嘉虹放在床上,打开小夜灯誊写今天的日记和翻译工作。他完成工作后,想起自己之前说要看沙曼云出来那天的录像,便打开录像记录查找起来了。
因为不清楚事发时间。温格尔要看完那两天的视频。可他发现在当时的大风大沙环境下,整个视频的清晰度直线下降。大厅四面八方通风,其中两个监控在后面还直接黑掉了。
温格尔只能看到卓旧站在3号箱子边上,不一会儿沙曼云就出来了。
他努力放大,但是镜头在那种环境下,再怎么努力都只能看到一个人影。
戴遗苏亚山监狱的摄像头也是三十年之前的设备了。
温格尔还查阅了沙暴之前的监控。他发现卓旧那几天一直都睡在3号箱子边上,于是他心里将那点两人合伙越狱的想法排除掉了。
就算他们要越狱,他们要靠什么离开大气层呢?
温格尔不明白。
他躺下睡觉的时候,已经把这个困惑忘掉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室内的钟走到了凌晨六点的时候,嘉虹忽然从睁开眼。他打一个哈欠,揉揉自己的眼睛,蹭蹭从床上站起来,趴在墙上找到床头灯的开关。
他穿着自己的睡衣,从床头灯的位置磨磨蹭蹭扒拉到地上,摔了一个屁股蹲。但嘉虹也不哭,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他在那堆清洗过的玩具里,找出自己昨天最喜欢的两个。
接着,这只小小的幼崽跑到了门口。
他知道这扇门背后藏着自己最喜欢玩的地方,无论是去哪个大大的有彩色椅子的地方,还是去沙坑,都要先经过这扇大门。
幼崽踮起脚尖,够不着。他把自己的小凳子搬过来,站上去,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门把按下去。
门露出了一条小缝隙。
接下来就简单多了,拿起自己的玩具,然后推开门。嘉虹拎着自己的小玩具,沿着记忆里的路朝着沙坑的位置跑过去。
他昨天晚上已经问过雄父了。
今天也可以玩的。
廊道里的灯感应到幼崽的脚步声,一盏一盏地为他亮起。嘉虹记忆里不错,居然真的找到了1号囚室门口的沙坑。
幼崽一屁股坐在沙坑边上,专心致志地开始玩起了沙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去,很快到了早上七点。
束巨终于感受到了身体里细微的电流。他敏锐地发现这是自己体内几个拘束环在执行任务。他轻轻地扭动铁链,肌肉碰撞间,铁链一一落下。铁笼也不再是拦路虎,轻而易举地,束巨推开了大门。
就连需要电子锁的1号囚室大门,也自动打开了。
“还满靠谱的。”束巨嘀咕一句,他搓搓手,闻到空气里有另外一只雌虫的味道。不同于成年雌虫的攻击性,这只雌虫身上还残留着温格尔的味道和一些奶味。
很快地,束巨就找到了那只散发味道的雌虫。
瞧瞧,多么专心玩沙子的幼崽啊。
这只前任星盗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大胆的想法jpg
#小剧场:束巨的内心日常#
束巨是一只星盗雌虫。他的世界观来自于大多数星盗的行为举止。他的虫种不算是强大,他也不是那种先天条件特别优越的雌虫。他就像是野草一样生长,也同野草一样去处理问题。
比如今天,他就在思考一些很严肃的颜色问题:
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睡到雄虫?
我应该展现一下我自己的身体魅力,雄虫喜欢什么就要给他们看什么!不对,我感觉那只叫做温格尔的雄虫,并不喜欢我的身体。该死的这种什么,叫做内在美的玩意儿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