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岭却飞快点头,纠正他们的感官:“是啊,我€€们守了好久,差点都€€想要不要直接叫醒你们了,而且你们睡着以后没有半点反应,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意识被什么东西€€给带走了!”
陆忻笑了起来:“这倒是个好猜想。”
苏醒之后,陆忻和€€计鸣曜活动了一下身€€体,接着计鸣曜又拿出污染测试器打算测一下,不过看了看身€€边的陆忻,计鸣曜又沉默了。
陆忻耸肩道:“你测你自己就€€好,我€€反正就€€是个污染源,如果真有人想污染我€€,可能他被我€€污染的概率更大。”
计鸣曜点头,对自己测试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任何污染。
经历过昨天€€晚上的梦境,他们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没有出任何问题,传闻中的噩梦症并没有出现在他们身€€上。
对此宇锐忍不住小声说道:“会不会其实噩梦症已经找上门了,但是对你们并没有任何作€€用?”
计鸣曜仔细想了想,摇头:“我€€不觉得昨晚的梦境和€€噩梦有任何联系。”
陆忻也觉得奇怪,他们昨晚经历的梦境虽然很奇怪,但全部都€€是美梦,和€€噩梦症的状况的确毫不吻合。
那么噩梦症到底是怎么来的?
虽然有心要再探查下去,但一时半会儿却也没法再入睡,并且白天€€的时间€€正适合办些€€事情,众人在商量之下,决定分头行€€动,由宇锐和€€阿岭去医院,寻找噩梦症病人并进行€€询问,而计鸣曜和€€陆忻则让马时带他们前往主城中心区,寻找更高级别的管理者了解情况。
在这样分配任务之后,两组人很快就€€有了行€€动。
马时对MSA的工作€€似乎非常上心,没过多久就€€安排了人来接宇锐两人前往医院,而等宇锐他们离开€€没多久,马时也亲自到场了,他满脸担忧地向陆忻询问了状况,听陆忻大致说了下情况之后,他脸上的表情则变得更加疑惑:“你们的意思是,现在这群昏迷的人变成这样,很有可能和€€以前的噩梦症有关?可是不对啊,他们的身€€上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噩梦症的症状,怎么可能?”
计鸣曜摇了摇头,说道:“抱歉,我€€现在没有办法解答你的问题,也没有办法保证这一定有关,但这是我€€们目前唯一的线索,很多事情必须要查下去才有结果。”
马时苦笑着,心里也知€€道他说得没错。
听过了陆忻等人想见上级领导者的请求后,马时点了点头,开€€始进行€€联络。
很快,他拨出去的通讯就€€被人接下来了,不过很可惜,接受他通讯的并不是峰星的领袖,而是对方的秘书€€,而那位秘书€€在问过了马时的请求后,很快委婉地拒绝道:“抱歉,席先生现在正在开€€会,没有时间€€接见其他客人,而且只是昏迷症而已,我€€想还没有到需要惊动席先生的地步。”
对方的态度让马时有些€€不解,他赶紧叫住对方:“等等,文赫,相信我€€,这件事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请帮我€€联络席先生让我€€亲自和€€他说!”
对面的秘书€€声音平缓,竟然比平时的计鸣曜还没有感情:“席先生现在的会议很重€€要。”
马时赶紧道:“那你帮我€€安排下时间€€,我€€们亲自过去见他,过两天€€也可以。”
秘书€€文赫再次应道:“最近行€€程已经安排满了,最快要到十天€€后才能见面。”
马时又气又急:“十天€€?我€€见他也要等十天€€?!”
他和€€对面交涉未果,过了好一阵才在压抑和€€愤怒中挂断通讯。
看着正在叹气的马时,陆忻主动宽慰道:“对方不想见我€€们,我€€们就€€算有再多说法也没有用。”
马时低着头,有点无奈地苦笑道:“这些€€我€€都€€知€€道,文赫身€€为秘书€€没有那么大的权力做决策,他会这么拦着我€€们,很明显是席先生提前安排好的,他也许早知€€道我€€们会联络他,可是……”
他揉了揉头发,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被他揉得有点乱,他长€€长€€叹了一声才说道:“其实我€€最开€€始只把这件事当普通小事处理,但你们来了之后,我€€总觉得这件事越来越不简单了,再加上现在席先生那边又是这种态度,他明显是知€€道什么,但又不肯告诉我€€们。”
马时能混到现在的身€€份地位,头脑自然转得不慢,他担忧地说道:“你们说这件事情,该不会严重€€到让整个峰星都€€陷入险境吧?”
陆忻有心安慰这位先生,所以语气温和€€:“放心,事情不会太糟糕的。”
然而计鸣曜却实事求是,半点没有安慰人的意思:“不止,出了事恐怕整个联邦都€€会陷入险境。”
马时脸色顿时骇然。
陆忻:“……”
他现在也没必要安慰了,拍了拍马时的肩膀无奈说道:“他说得没错。”
马时脸色更难看了,他知€€道MSA的成员千里迢迢来这里调查,绝对不是为了吓他而已,既然这两人这么说,那就€€一定有这么说的理由,马时表情凝重€€,赶紧问道:“我€€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这么大的事情,你们MSA就€€派了四个人来吗?会不会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