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怿对着自€€己的老师十分乖巧有礼貌:“我确实没有权限,这€€么进去感觉不大好,给您添麻烦了。”
白明礼摆了摆手€€:“这€€算什么麻烦,你想看的话我带你进去。”
蓝怿说:“本来就€€是忽然心血来潮,也并不是特别€€想看,而且阿诺德师兄现在还在等着我。”
听到“师兄”这€€俩字,白明礼看向蓝怿的目光更慈祥了点€€:“好,那我把权限给你打开,以€€后你想什么时候来看都可以€€。”
蓝怿点€€头:“谢谢老师。”
白明礼笑了笑,和蓝怿一起往回走:“我听阿诺德说你想进设计院?十几年前学的东西现在还记得多少€€?”
蓝怿不大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
“有什么不会的就€€去问阿诺德,不用怕耽误他的时间,”白明礼说,“想知道什么想学什么都可以€€去问,如果他不会你就€€来问我。”
蓝怿说:“好。”
他又和白明礼聊了几句,然后去阿诺德那呆了几个小时,由€€于S级机甲的相关信息属于机密,阿诺德不能直接告诉他,蓝怿就€€只好旁敲侧击地从侧面了解了一点€€信息,也不算是全无收获。
下午蓝怿就€€没再去了,白明礼虽然说不用怕耽误阿诺德的时间,但人家毕竟是个厉害的机甲师,还是有很多任务要做,他不能真的霸占太多时间。
蓝怿用一个午休的时间搞了个杰作,下午回到了教室。
上午这€€些人破坏了他的好心情,不做点€€什么蓝怿实在不甘心。但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没办法采取某些直接的暴力手€€段,这€€些人又刚毕业没多久,蓝怿就€€十分大发慈悲地决定€€,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报复回去。
等到这€€群贵族智障睡完午觉回到教室的时候,刚进门就€€被一个铁球给砸蒙了。
铁球的重量说大不大,但从头顶落下来,给脑袋砸出一个包是没跑了。
被砸的人缓了一会,看到懒懒靠坐在墙边笑盈盈的人,顿时怒气横生冲上去要个说法,但被守着的尼克和应温给拦着了。
这€€些人显然是被震惊到了:“你们不是贵族吗?在这€€保护他?”
尼克经历了一天€€这€€样的事,脾气显然暴躁了很多:“再多说一个字舌头就€€别€€想要了。”
机甲师当然打不过身经百战的军人,于是他们就€€只能脑袋顶着包愤愤不平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但更离谱的是,他们发现这€€铁球飘在空中,好像还会到处移动?谁坐在座位上骂了一句,不出两€€秒,头顶能再砸出一个包。
这€€是什么邪门的技术?
打吧打不过,骂又骂不得,一群人愤恨地盯着蓝怿,简直憋屈到极致。
进来一个人就€€被砸一下,相同的场面就€€要上演一次,蓝怿都有点€€看腻了,打着哈欠更加随意地靠在桌子上。
直到目光里€€落入金色的头发。
蓝怿怔了一下,他今天€€上午走的时候其实课程还没正式开始,不知道后面又来了几个人,也不知道竟然还有……皇室成员。
铁球尽职尽责地往人头顶上砸了过去。
“啊呀!”
一群人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我靠你没事吧,皇室的人你也敢砸。”
他们一边指着蓝怿骂,一边又在心里€€窃喜他招惹了地位这€€么高的人,等着看好戏。
匹希金€€伯恩揉着自€€己头顶的包,看向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人,午后阳光倾泻般洒在他身上,照得衣领下露出的的皮肤白皙透明,姿态随意又懒散,简单的卫衣给他带去满满的少€€年感,蓝色的眼眸勾人心魄。
鼻尖忽然冒出了点€€血,不知道是被砸的还是……
他立刻捂住鼻子,在一片骂声中开口,声音也闷闷的:“没关系,被砸了就€€被砸了,其实也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