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嘉河听谭斌说是伤了腿,目光下移,想蹲下身看看。
李则安呼吸一滞,连忙闪身避开,跟他保持一定距离:“真的没事。”
黄嘉河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为什么不让我看了?”
之前都是他帮着处理伤口啊……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才抬头认真看了李则安的脸,更加莫名其妙:“老大你脸怎么这么红?”
李则安罕见地嘴角抽搐,表情失控。
黄嘉河又偏头,看了眼谭既来:“你也是,被开水烫了?”
谭既来:“……”
今晚的人话都很多。
谭斌是,黄嘉河也是。
时间很晚。
三个人各怀心思回到小楼的房间。
伤口已经被包扎好,黄嘉河也没办法拆开检查。
他不放心地说:“您回去吧,我今晚留下来陪他。”
病号还要睡小铁床,太惨了。
李则安摇头说不用。
黄嘉河看了看床:“要不我睡折叠床?”
李则安:?
那不还是让他走的意思?
黄嘉河发现这句话有歧义,补充解释说:“我睡折叠床,您睡大床。”
谭既来:“那我走?”
黄嘉河:“你也睡大床。”
谭既来:“可我睡相不好,踢到伤口怎么办。”
黄嘉河:“那你睡旁边的小床。”
谭既来:“那你呢?”
黄嘉河:“……大床。”
谭既来笑弯了眼睛:“你们两个睡一张床,我睡旁边……我干脆出去好了。”
确定他俩是来保护他的?
他明明像赠品搭上的。
虽然其实没什么关系,他们谁睡小床都一样。
黄嘉河也觉得有点奇怪。
但屋子里就两张床,三个人的位置,怎么排列组合都古怪。
他揉揉脑仁:“要不我陪你去隔壁睡?”
谭既来:“那为什么不让则安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