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是他如今身上还缠着绷带,银发凌乱不羁的翘着,叼着一颗草莓有些可怜的样子。
时霁拧眉看他半晌,最后松开他的下巴,
淡淡道,“因为你不会难受了。”
易感期结束,小Alpha就不会难受了。
谢灼微微一顿,桃花眸荡开一圈柔软涟漪,在时霁要起身时把人摁住,“哪有,我明明每天都难受。”
时霁疑惑看他。
伤不是已经快好了?
“我只要一想到您,就浑身都难……”
时霁忍无可忍的合上他下巴,“闭嘴,小流氓!”
谢灼眨眨眸,眸中荡着桃花般的苏意。
时霁低眸轻声警告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有多嚣张。”
谢灼眸中闪过心虚,“有吗?”
时霁什么都知道,只是没时间去收拾他,加上小Alpha伤的重,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从换药结束开始。
这银毛小狗就开始放飞自我,连走路都是拽的二五八万的。
“你你你,这都能下地走路了?”
白天还在抢救的人晚上就活蹦乱窜把护士们都吓得结巴了。
“嗯哼?”
谢灼满身清冽的薄荷冷香,笑着回,“有我家指挥官帮我,伤口好的快很正常。”
护士们:“啊?”
不懂。
随后谢灼突然像身上闹虱子一样开始挠他的后颈,“姐姐们快帮我看看脖子怎么了,突然好痒啊。”
护士们连忙应对突发情况,拿起医疗工具就要帮他检查。
就看到修长匀称的脖颈上,一道指尖抓出的性感痕迹。
“……”
好了,这下懂了。
她们震惊又艰难的说出心中猜测,“这该不会是指挥官……”
“天呐,快住口,这是可以说的嘛?”
肆意嚣张的银发少年连忙弯腰让她们嘘嘘嘘,“我都差点忘了有印子,我们可什么都没干,大家快当做没看到。”
“………”
的确没说。
但还不如全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