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神情迷乱，又泪盈盈的模样实在可怜。

顾沉舟呼吸微微窒了，快被阮宁这副样子烧糊涂了。

喉咙干渴的要命，他手抓着阮宁的肩膀，又低下头亲昵的蹭了蹭怀中人的额头：“宁宁，可以摸摸吗？”

阮宁失神的眼眸转了转，没听懂话，但下意识点了点头。

然后，他就感觉原本抓着他单薄肩膀的手，下移到腰上。

“还能过分一点吗？”

顾沉舟的声音低哑又温热，像燃着一团烧的人干痛的火。

阮宁已经完全傻了，他脸颊红透，耳朵也烫的不成样子。

别开脸，却又忍着羞耻，轻轻点了点头。

“嗯。”

身体被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了床上，床又沉了沉，像是有人爬了上来，衣服被指尖慢条斯理的解开，像棉花一样的大腿也被大手握住揉捏。

“不……不要咬，我……不……”

阮宁啜泣着抱住埋在他胸前的脑袋，不知道是被欺负的还是爽的，眼泪不停的流。

*

后面的事情，阮宁都不太记得了。

只记得顾沉舟没有做到最后，因为他晕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看到一旁躺了个人，全是浆糊的脑子反应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顾沉舟。

身体没什么不适感，顾沉舟应该……没做到最后吧？

也是，人都昏过去了，还做……太禽兽了。

不过夜晚顾沉舟一直在服务他来着，后面他晕了，不知道顾沉舟怎么解决的。

阮宁坐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忽然抬手，锤了alpha的胸膛一下：“这么喜欢玩问答游戏，你十万个为什么成精啊！”

锤了一下，因为手感太好，手欠的摸了两把顾沉舟的腹肌，脸上还是燥热，爬起来去卫生间洗脸。

捧了几捧水拍在脸上降温，阮宁抬起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发丝揉乱的少年，有些模糊，但也能看出来脸颊泛红，一双漂亮的眼眸中浸透了水汽蒙蒙，唇是沾染水泽的亮红，呼吸凌乱，歪掉的衣领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阮宁看的都有点羞耻。

不是他自夸，这副样子别说是alpha看了，就是他自己……

等等，看见？

阮宁眨了眨眼睛，像是怕惊扰镜中人一般，轻轻抬起手，去触摸。

指尖碰到的是冰冷的镜面，阮宁直勾勾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是像开了高倍模糊的脸，但至少可以辨认清楚五官了！

还未平静的心，一点点剧烈的跳了起来。

不是吧，“愉悦身心”真的有用？

虽然他确实很愉悦的，都……但，这……

阮宁面红耳赤，不知道该不该把病情好转，这个好消息分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