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二人郎情妾意,说不出的恩爱甜蜜。洛才女外表温柔恬静,内里却是敢爱敢恨,心愿得偿之下,便在梳妆镜前,羞涩的配合着大哥,任他索取作为,望见镜中自己与大哥亲密的状态,她心里娇羞之下却又有一种深深的刺激之感,娇吟低喘,潮起潮落,将这小小的陋室造就的春guang旖ni,热情无限。
几度风雨之下,林晚荣雄风不减,壮志未酬,洛小姐娇艳绽放,花开数度,再也难以承受住他的雨露恩泽,羞涩而又甜蜜的挤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在洛凝柔顺如绸缎的赤裸酥胸上摸了一把,林大人骚骚一笑,男人太强悍未必就是福啊,这样不上不下的,比死了都难受,大长今送给老子的补药,估计得等到我一百岁的时候才能用的着。
第二日早晨醒来的时候,洛凝却早已醒转,杏眼微睁,粉面桃腮,赤裸的小臂紧紧搂住他胸膛,丰满的酥胸在他胸前轻轻摩擦着。洛小姐脸若涂脂,小口微开,一阵淡淡的芳香气息自她口中吐出,娇羞无限的道:“大哥,你醒了?”
林晚荣哈哈笑着捏了捏她小鼻子:“凝儿,现在可不能叫大哥,该叫相公了。”
洛凝羞涩的嗯了一声,紧紧依偎在他怀里:“相公,你是凝儿的大哥,也是凝儿的相公。怎么叫你,凝儿都心甘情愿。”
洛凝新做妇人,粉面桃腮之间,笼罩着一股浓浓的春qg丰韵,红润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便似新抹了胭脂,鲜的可以拧出水来,那股子妩媚动人的风韵,实在魅惑之极,诱人之极。
林大人看得目瞪口呆,拼命的咽了口口水,真是捡到宝了,凝儿看似温柔似水,却是一个真正的内媚之女。昨夜她的火辣与大胆,是林晚荣从没有遇到过的,那火一般的热情,叫林大人舒爽到了极致。
二人依依不舍的自小床上起来,望着床单上那朵新绣的桃花。洛凝嘤咛一声,面色羞赧,急忙将床铺收拾一番,将那床单小心翼翼的折了起来。
林晚荣站在她身后,望着她弯腰之间露出的丰胸翘臀,想起昨夜她火辣辣的情趣,心里顿时燃了起来,紧紧抱住她杨柳小腰,旗杆高高举起,顶在她丰满的臀肉上。林晚荣在她细嫩的小耳垂上轻轻亲了一下,嘻嘻笑道:“凝儿,时候还早,咱们做一下早操吧。”
洛凝听得心里一酥,娇躯一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吐气如兰道:“相公,你坏死了,昨夜那般折磨人家还没有弄够——”
“永远弄不够!”林晚荣在她耳边一笑,洛凝心中连跳,耳根发烧,低下头去不敢说话了,再也不见了昨夜那火辣的风韵。
堂前做贞女,床上做荡妇,要的就是这种味道,林晚荣哈哈大笑,心中志得意满之极。做早操只能说说了,洛凝新为人妇,受创甚重,连走路都只能拿着小步甚不利索,林某人号称怜香惜玉,自然又亲密爱怜一番,心肝宝贝的胡叫一通,丝毫不觉肉麻。
洛凝见大哥如此体贴温柔,心里的欢喜自是难以言表,二人卿卿我我摸摸抓抓,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哎呀,”正说到动情处,洛凝忽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一丝惊容,旋即满面通红,羞涩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凝儿?”林晚荣将她抱坐在自己腿弯上,那细腻的小臀上传来阵阵火热地感觉,暖得他心旷神怡,忍不住微微的一顶。
“哦,大哥,不要弄我。”洛凝吓得惊叫了一声,耳根阵阵地发热,口中娇喘着道。
“骚蕊,骚蕊,”林大人厚着脸皮笑道:“晨勃,晨勃而已,可不是故意的。凝儿,有没有顶伤你,要不要上点药?”
听见他荤言荤语,洛凝忍不住在他胸膛砸了几下,心中却有些欢喜,婚前她是个贞洁的女子,可一旦过了那道坎,听听这不传人耳的闺中蜜语,也是一种不足为外人道的情趣:“大哥,我是说,徐姐姐——”
“徐姐姐,徐姐姐怎么了?”一提到徐芷晴,林晚荣的眉头便凝到了一起,老徐,这可不是我故意欺负你家闺女,我早说过,孤男寡女出行,早晚会出事,这不,就应验了我的话吧。
“大哥,都是你,坏死了。”洛凝脸上燃起一层薄薄的红晕:“昨夜洛姐姐要与我说话,便在我房里等我。可我却一夜未归,哎呀,羞死了,我要被她笑话死了——”洛凝捂住了脸颊,嘤咛一声,从耳边红到了脖子里。
林晚荣哈哈大笑,徐芷晴笑话你?她现在是自身难保,估计还躲在被子里哭鼻子呢。
“我没有回去,她怎么也不见来找我?”洛凝羞涩了一阵,似是喃喃自语,又似是在开口问他。
“没事,也许是睡着了吧,春天是多梦的时节嘛。”林晚荣打了个哈哈,这事可不能让洛凝追着问下去,要不然老子就得露馅。只要我不说,凝儿就绝不会知道,徐小姐那边更不会泄漏风声,难道她会说,凝儿,你老公是个天杀的大色狼,竟然偷偷闯进房摸我咪咪?
他嘴角泛起一丝淫笑,拉住洛凝的手道:“哦,对了,凝儿,我昨日和洛远说好了,今日一早就去微山湖上查探一番。”
说起正事,洛凝
收起了羞赧,紧紧抱住他胳膊道:“大哥,我与你一起去。”
他二人昨夜才洞房,正是恩爱甜蜜的时候,自然是相公走到哪里,凝儿也跟到哪里。林晚荣反对不得,二人急忙收拾了一番,便往外院而去。
路过昨夜那厢房的时候,林晚荣指着房门道:“凝儿,这就是你的闺房,没错吧?”
洛凝微微点头,傍着他甜蜜一笑,樱唇轻启:“这里是凝儿的房间,也是大哥的房间,我与大哥是一体,永远也不分开。”
这话听得暖人心啊,林晚荣哈哈笑了两声。两间厢房里皆是寂静无声,也不知道那徐芷晴在不在里面。林大人心中有鬼,竖起领子遮住了半边脸,正要拉着凝儿出去,洛凝却挣脱了他手腕,娇声道:“大哥,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看看徐姐姐起来没有。”
林晚荣张嘴要喊,洛凝已经推开徐芷晴的房门走了进去,轻唤了几声,却没有一点动静。洛凝又回自己房里寻找一番。也没有见着人影,忍不住秀眉轻皱,奇怪道:“怎么不见徐姐姐呢?”
“哦,可能是早晨出去散心去了,凝儿,我们也走吧。”林晚荣急忙开口道。
洛凝听得噗嗤一笑:“大哥说什么胡话,徐姐姐要散什么心,她的心情好着呢。”
心情好?那是昨夜以前!现在的徐芷晴,恐怕正躲在哪里偷偷哭呢。二人出了内宅,先到洛敏房里请安去了。林晚荣昨夜偷了人家的宝贝闺女,老老实实的跪在洛敏床前磕头,洛凝乖巧的跪在他身边,二人三拜九叩。林晚荣恭敬道:“老丈人,你放心,我一定找回银子,还你一个公道。”
洛凝目中含泪,轻轻道:“爹爹,女儿已与大哥结为夫妻,从此相依相伴不离不弃,终生服侍你老人家。待您醒转过来,女儿女婿再向您磕头。”
二人出了门来,已是露晓时分,洛远正在门口焦急等待,他身后聚集着数百人,看那装束打扮,持网的持网,拿鱼叉的拿鱼叉,都是精通水性的微山湖上的渔民。
“大哥——”见林晚荣出来,洛远欣喜的叫了一声,急忙向二人奔来,走到洛凝身边时,却奇怪的嗯了一声,上上下下打量洛凝一眼:“姐姐,你变了!”
洛凝脸上一红,偷偷地抓了抓大哥的手,看他一眼道:“小孩子家胡说八道,我哪里变了?”
“姐姐,你变得更好看了。”洛远挤眉弄眼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是不是因为大哥来了,姐姐心里高兴,才如此的容光焕发、青春美貌?”
听他姐弟二人调笑打趣,林晚荣心里也有些欢喜,点头道:“好了,闲话稍后再叙。小洛,这些都是微山湖上的渔民么?”
洛远点头道:“是的,这些兄弟都是附近的渔民,世世代代在微山湖上为生,水性好着呢。爹爹到任济宁之后,便到微山湖上挨家挨户的拜访,大家感念他的恩情,都是自愿前来帮忙的。”
洛敏这个人,为官颇有建树,从他在金陵时大兴水利,整饬江防就可以看出来,到了济宁自然也不会改。林晚荣淡淡点了点头,欣慰道:“如此就好。有船么?我们上微山湖上看看去。”
“船当然有,好几艘呢。”洛远兴冲冲道:“徐姐姐已经找了一艘,出湖去了。”
“谁?你说谁?”林晚荣惊道,洛凝脸上也现出一丝诧异。
“徐芷晴徐姐姐啊。她四更时分便来了,说是要找一艘船到湖上去看看,我就叫了位经验丰富的大叔陪她去了。”洛远解释道。
四更时分?那岂不是已经出去了一个多时辰了?这天寒地露的,天气阴冷,一个女孩子家孤身上湖,还不叫人担心死了。洛凝焦急道:“小远,你怎么不拦住她?”
洛远委屈地苦笑:“我当然拦了。可是徐姐姐说她想早些去微山湖上看看情况,查探一下银子的方位,我劝她等大哥来了一起去,她却坚持不肯,无奈之下,我只有先安排了一艘船送她去了。”
洛凝摇摇头,不解道:“难怪我到她房中没有找到人呢,原来是上微山湖上去了,这倒奇怪了,徐姐姐的性格我清楚,她一向很沉得住气的。凡事都会三思而后行,怎么这次却例了外,才四更天就跑到微山湖上去了?黑灯瞎火的,她能看到个什么?”
我说她散心去了,你却不信。见洛家姐弟二人的眼光惊疑的落在了自己身上,林晚荣老脸一红,笑道:“别看我,我可没鼓动她去。”
“大哥,你一路与徐姐姐同行,有没有发现她有不对劲的地方?这样贸然行事,不是她的风格,我总觉得怪怪的。”洛凝拉住他的手,柔声说道。
“不对劲?没有啊,我觉得她很对劲,都对劲过头了。”林晚荣大言不惭说道。哈哈一笑:“我们也别瞎猜了,等到了湖上找到她,凝儿你亲自问上一下,不就结了么?”
总算转移了二人的注意力,林晚荣偷偷抹了把冷汗,心里却是叫屈,只是一个误会,老子心虚什么?
清晨的微山湖,蒙在一层浓浓的雾气里,数丈外就已看不清人影。清新的水汽扑在脸上,冰凉透骨的感觉。湖上寒露普降,枯黄的芦苇杆上
洒满晶莹的露珠,在微风中晃动,摇曳,洒落。
才是初春时分,天气寒冷无比,站在船头,迎着凛冽的晨风,洛凝虽是穿上了一层厚厚的冬衣,却仍是禁不住的打了个寒战。小脸冻得红扑扑的。
林晚荣心疼地拉住她的小手,轻轻揉搓一阵,又将她小手塞进自己棉衣里暖和起来。洛凝甜甜一笑,在他胸口轻抓了一下,幽幽道:“大哥,跟在你身侧,凝儿觉得自己是世间最幸福的女子。”
唉,这女孩真是太好哄了,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林晚荣正待调戏一番,却听洛凝道:“我跟在大哥身边,冷的时候有大哥为我取暖,可是芷晴姐姐她,一个人漂泊在湖上,这天寒地冻的,谁为她取暖去?”
唉,这不是逼我检讨吗?虽然徐小姐孤身一人跑到微山湖上,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和我赌气,但是昨夜的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的手摸了她的胸,可是她的胸不也摸了我的手吗?大家彼此彼此。他放眼远望,却见四周雾蒙蒙的一片,几丈之外就看不清影子,哪里能寻到徐小姐的船。
有缘自会相遇,无缘对面难逢,也不去想那么多了,林晚荣弯下腰去,自船头鞠了一捧清水洒在脸上,冰凉刺骨的感觉传来,他的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
这微山湖方圆几百里,地域宽广,跨过山东数县不说,更要命的是,水草,芦苇荡,一片连着一片,远远地望不到边际。自岸边开始,水浅的地方一人高,深的地方多达几十丈,就算是把济宁城埋下来,也泛不起多大个波浪,遑论区区三十五万两银子?若那些银子真的是藏身湖里,恐怕只有龙王爷知道那具体的地方了。
“大哥,”见他紧蹙的眉头,洛凝心里一疼,急忙拉住他的衣袖,柔声道:“你莫要为难了自己。若真是找不到银子,凝儿也认命了,做了大哥的妻子,凝儿死了也值。”
“小丫头,胡说些什么?咱们恩爱的日子还长着呢!”林晚荣抚o着洛凝的秀发,脸上强聚起一个笑容。
船浆击打水面的声音清脆入耳,林晚荣驱散心中的杂念,向那划船的老渔翁问道:“大叔,咱们微山湖上,每年要打多少斤鱼啊?”
那老头呵呵笑了几声,船浆用力的拍打着水面:“每年起多少斤鱼?这个小老头也没算过。若就我家来说,赶上夏末和入秋的时候,小老头每天出去撒网,一天下来,多的时候可以捞起几十斤鱼。两季下来,怎么也能能捞上八百上千斤。”
洛凝听得难以理解:“每天几十斤?大叔,那你每天出去捞鱼,一年下来,不就可以赚很多银子了么?”
林晚荣轻轻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无奈的摇头一笑:“傻丫头,你以为打鱼是吃饭啊,每天都能来上这么几回?打鱼啊,就像种庄稼,要先播种,呵护,到了秋天才能有好收成。就拿这微山湖来说,一年四季,只有夏秋两季适合打鱼。冬天要养草,春天播撒鱼苗,到了夏秋时节,才能肥鱼满仓。”
林晚荣自幼生在长江边,对这些自然知晓的清楚,洛凝姐弟却是出身官宦人家,哪里知晓农事?听大哥讲起这些,一时听得津津有味。洛凝紧紧依偎在大哥身侧,欣喜无限,娇声道:“大哥,凝儿不懂,你以后每天都教教我,好不好?”
老渔翁竖起大拇指道:“只见小哥你是个斯斯文文的读书人,却没想到连这些也懂得。你说的一点不错,这些芦苇草的秸杆养了一冬,就快派上用场了,眼下是初春,要到放鱼苗的时候了。成千上万尾鱼苗放下去,到了秋天,这湖里可就热闹了。”
放鱼苗,放鱼苗,林晚荣心里默默念叨了两声,似乎抓住了些什么,却又像什么都没抓到。
家丁外篇之晓天的悲哀
更新时间2007-5-31 23:38:00 字数:4038
《极品家丁外篇之晓天的悲哀》(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火云怒卷,赤霞迷天,偌大的京城被罩在一片血色之中。禽鸟匿形,鱼虾藏迹,鸡鸣狗吠,仿如末日临头一般。
从街头至巷尾,纷乱嘈杂,不现往日井然之象。人心惶惶,行路忙忙,好似百年灾象,但顷即降。
乱迹人流之中,静立着一个卦师,如遗世独立,孤风傲影,飘然伫于街中。直如四境无物,天地一人而已。那卦师双眼凹陷,竟是瞎了。但见他眉头微皱,昂首盯着那火云赤霞“瞧”了一阵,松弛的眼皮动了几动,继而微微叹了口气,挤出一丝蚊蚋之音,几不可闻,细细听来,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云卷云舒,霞光消散,倏忽转瞬,一切尽归本相。从异象之初至此,已有两个时辰之久。
此时夜已入深,九天之外隐隐悬着一弯残月,泛起幽幽寒光,直照的人毛骨悚然。
未名湖畔,杨柳依依,不胜娇羞。湖面倒映着几点星光,好似茫茫夜空中的几盏长明灯,与湖中画舫上的灯火相映成趣。
林晚荣负手立于江边,依旧是一身家丁的装扮,却尽显风华。也不知这一身行头,已迷乱了多少怀春少女的心。
看着这旖n
i夜景,林晚荣不禁吟道:“谧静夜空澈,千柳共婆娑,微波荡月影,此情向谁说?”
“妙哉!妙哉!林兄高才,小弟自叹拍马也不及啊!”黑暗中走出一人拍手赞道。细瞧那人:头裹黑巾,身着黑衣,脚踏黑鞋。一身皂色,仿佛已融入了这无边的夜中。
林晚荣向来人一拱手,虽不辨敌友,但礼数却是不能失的。“兄台贵姓?不知林某可曾相识?”那人笑道:“区区贱名,不足道哉,况且我虽识得林兄,林兄却未必识我啊。”林晚荣心知此人如此行装,必是不愿显露身份,也不追究,只淡淡道:“阁下所来何意?”那人又是一笑,道:“附庸风雅,观湖赏月而已。”林晚荣冷笑道:“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那人阴阴一笑,令人不寒而栗,“同林兄这等聪明人讲话,当真省事的紧。”林晚荣心道,“这人麽麽叽叽,真他妈不像个男人。”
忽听“倏”地一声,一物破空而来,林晚荣微一振臂,伸出二指,夹住来物。竟是一枚长约寸许的绣花针!
林晚荣惊道:“是你?你三番五次阻我好事,是何居心?”未等那人答话,他又接着道:“难道是羡慕林某长的太帅,太潇洒?还是嫉妒林某太招爱亦或xx能力太强?”
那人闻言眼色一变,眸中闪过一丝寒光,仿佛能将人穿透,只一瞬,又复如初。他仍是阴笑着,眼中带着些许轻蔑,道:“是有人派我来的,那人是一个你永远都无法超越的存在,倘若他一生气,踩死你,就像踩死一只蝼蚁。”
林晚荣被来人之言激起了狂性,哈哈大笑道:“即便是皇帝老子,我也不怕。我林晚荣浑身是胆,有何惧哉?见神杀神,遇佛诛佛,天下虽大,惟我独尊!”
那人听了林晚荣的狂言,却并未再笑,只望着远方,神情肃穆地道:“他不是神,也不是佛,但他只消动一动手指,便可陷你于万劫不复之境,纵你先前诸般努力,尽化泡影。”那人不理会林晚荣不屑的神情,顿了一顿,又道:“不知你可听说过老禹这个人?”
蓦然间,林晚荣如遭雷击,来人所说的老禹,正是他最忌讳的存在。那人确有通天之能,休说令其一无所有,便是毁天灭地,也只在谈笑间。可林晚荣也终非常人,经此变故,很快便回复如常,漆黑的眸子转了两转,便有了计较。
他向那人作了一揖,道:“兄台所命,莫有不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望仁兄能在老禹面前,替小弟多多美言几句……”那人颇有得色,朝林晚荣移近两步道:“林兄果然是聪明人,那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首先我需表表诚意。”
那人一把扯下遮面黑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换了一身装扮,林晚荣不禁一呆,只见那人生得:身材俊俏,打扮风liu。一双花眼浑如点漆,两道柳眉曲似春山。口未言而先笑,身欲进而频回。荀令衣香三日馥,潘安标致一时倾。最令林晚荣惊奇的是,那人唇上无须,光洁颖润,较之女子犹有过之。林晚荣心道,“真是个翩翩佳公子啊!莫不是与我那肖老婆一样,女扮男装不成?”双眼不由向那人胸部扫去,似是隐有突起。
那人并未发觉林晚荣的龌龊想法,他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在下乃是人称英俊潇洒风liu倜傥玉树临风风华绝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一树梨花压海棠的晓天是也,欲与林兄交个朋友。”
林晚荣闻听此言,蓦地一惊,心里犹如吃了数只绿头苍蝇般恶心不已,“果然是他,看来那位高人所言非虚啊。”他心念及此,却也不露神色,依旧笑面春风,只是眼角不经意间,闪过一丝狡黠,他随口附和道:“兄台必非凡人,小弟正巴不得想结交兄台这等人才呐!”
晓天亦是一番客套,之后便直奔主题:“兄弟来此,确有要事相求。”
林晚荣正色道:“既已是自家兄弟,还说什么求不求的,要多少银子,只管开口。”晓天一惊,心道,“他怎知我所求的正是银子。”心中纵有疑惑,也不追问,正待开口索要,忽见远天蒙蒙残月旁有一耀眼亮斑,疾疾朝其驰来。只听林晚荣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待那亮斑行至近前,却又忽地不见。晓天正诧异间,听得身后有人宣了一声佛号,“晓天施主,贫僧总算把你寻到,也算功德圆满了。”晓天转身一瞧,原是老相识了,心道,“连你这丑和尚也跟我掉文袋子,真是酸倒大牙了。”但毕竟入乡随俗,也就应道:“大师怎知我在此处?”“乃是高人指点。”“是何方高人?”那和尚摸了摸鼻子,道:“阿弥陀佛,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晓天正欲发作,却听身旁林晚荣向和尚一合十,问道:“在下林晚荣,敢问大师法号,仙居何处?”那和尚也向林晚荣合十,道:“贫僧法号chiweifeng16,居无所定,现在罗汉寺挂单。”
“既是大师找晓天兄有要事相商,林某不便久留,这纸袋里是两万两银票,若要现银,去福顺巷,泰和钱庄兑取便可,小弟先告辞了。”林晚荣从怀中摸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晓天。晓天只觉入手颇沉,甚为疑惑。林晚荣知其心意,笑道:“里头乃是小弟送给晓
天兄的一件小礼物,还请笑纳。”晓天遂即眉开眼笑,道:“林兄太客气了,太客气了。”说着紧紧攥在手中,仿佛命根子一般,生怕其长腿跑掉。林晚荣向chiweifeng16告了个罪,转身离去了。
(以下是白话文)
林晚荣刚一离开,晓天就大笑道:“这下老子不怕不能xx了!”chiweifeng16问:“我正要问你,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说来话长,,当初看了老禹写的第一零八章《欲练神功》之后,我向老禹借了本《葵花宝典》来练,谁知却是本盗版的,害的老子差点走火入魔。”“《葵花宝典》?那你岂不是……”“哎,悔之晚矣!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现下只想着怎么才能把命根子弄回来啊。”“听说现在医学发达,可以移植器官,你可以去试试。”“但现在法律对倒卖器官管的很严,所以黑市价炒的太高,久持不下啊。没办法,只好来这儿了。小林子现在没少赚,跟他诈点儿钱,也没有负罪感。”“那好,咱先去兑银子,回去赶紧把手术做了,书评区少了你可不行啊!”
晓天怀着兴奋的心情打开纸袋,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什么银票,只有一本黄的不能再黄的旧书。晓天一怒之下将书摔在地上,他紧握双拳,两眼赤红,颤着声吼道:“妈的,老子着了那小子的道了。”此时chiweifeng16的心神却被脚下的书页深深吸引住了,那书封页写着“葵花宝典”四个娟秀小字,后面的几个字更小,却是“东方不败手撰”chiweifeng16躬身将书拾起,朝晓天喊道:“看,这是正版的《葵花宝典》啊!”晓天闻言转头看向chiweifeng16,见他手中书页泛黄,略有破损,心道,“以小林子和肖,秦的关系,搞到原版也自不难,,想不到天无绝人之路啊。”
晓天忙从chiweifeng16手中夺过《葵花宝典》,翻看几页,果然与盗版大不相同,不由感叹中华武功博大精深,正版就是正版,决非盗版可以比拟。直翻到最后一页时,晓天突然身体僵直,呆若木鸡,两眼圆瞪,指甲深深刺进肉里,指缝间渗出血来。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书从手中缓缓滑落。
chiweifeng16大惊,慌忙捡起书来,直接翻开最后一页,只见最下行有一列小字“s:欲练神功,不可自宫,切记,切记!”
忽然平地里传出一阵歌声“走过西厢扑鼻一阵香,隔壁小姐还在花中央……”原来是chiweifeng16的手机铃声,而且是reborn版的。这歌声来的太突然,晓天也着实被瞎了一大跳。他稍缓过神,就听chiweifeng16说,“是蚊子发来的短信,他说兄弟们正给你筹钱呢,钱虽不多,也足够做手术了。贵的做不了,咱做贱的;人的换不了,咱换兽的。他们说驴的那玩意儿也挺好,又粗,又长,又有持久度,保证让你的xx能力比原来翻上好几番,以后你比老禹都牛多啦!”话刚说完,chiweifeng16发现晓天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早已不省人事了……
后记:
京城中一所大宅院中,林晚荣正拥着萧玉霜坐在床边,玉霜仰首好奇地问道:“你是怎么识破那人的?”林晚荣捏了捏玉霜俏挺的鼻子,笑道:“我曾遇到一个高人,他给我卜了一卦,所算分毫不差。”“不是咱们宅院外的那个算命先生吗?他算的很准的。”“你是说老石吧,不是他,另有其人。”“那人留了姓名吗?”“没有,他只留给我一张纸笺。”林晚荣取出纸笺递给萧玉霜,萧玉霜展开一看,上面有一首诗,
“谧静夜空澈,千柳共婆娑,微波荡月影,此情向谁说?”纸笺下角有一落款—泥巴。萧玉霜娇笑道:“哪有人叫这样的名字啊。”
林晚荣走下床,背对着萧玉霜,肃然道:“正因如此,更说明那人乃是一位隐士高人。”他深吸一口气,走到窗前,望着远方的朦胧残月,悠悠道:“姓名,不过是个代号罢了……”(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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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篇:家丁之湿身版(文字梦工厂)
更新时间2007-5-31 23:41:00 字数:2777
这是接住一百一十五章《赠君火枪》的后续~~第一百一十六章《湿身》。。。
可怜~~今天偶们金华地区下雨了,所以偶的心情随着天气的转阴而转阴。那么,今天的后续依旧是带着伤感小调的短文。
糅合现代文《荷塘月色》以及李清照的词牌,来做一段小文,希望大家能同悲,呜呜呜,如果出太阳话,我一定会写一篇搞笑的。。。。。。
话说肖青璇送了林三一把火器后,悄然离去。林三有点依恋的摸着手枪,跟在萧大小姐后头出得山洞。他犹如行尸走肉,完全不像平时那风趣无耻之人。
走着走着,突然路过一处美幻的场景,林三停滞不前,愀然来到荷塘边上,透过绿黑池水的倒影,可以看出这月色是多么的皎洁明亮,于是心中又有了些体悟。
萧大小姐依然为林三与肖青璇在她面前所说的那些小情话而感到心烦,那是因为……她是吃醋了。
醋由心发,萧大小姐指着荷塘说道:“你就像这潭里的藕一般,肮脏无比,让人没来由的厌恶!”
林三依旧是抚o着手枪,听到此话,飒然一笑:“哈哈哈,萧大小姐看得通透,我本莲花,奈何倒插于淤泥之中,我又怎能清净,又怎能令人看不得生厌呢?”
萧大小姐一愣,但旋即听出了他话中意思,恼怒道:“林三,你意思说的,成为我们府里一名家丁,凭的辱没了你?”
林三依旧抚o着手枪,没说话。
萧大小姐看到林三不回答,芳心却乱了。醋意消除之后,想到林三自从来到自己府上,的确帮了许多大忙。按照他的文才风liu,该不会屈于一名家丁,顿时有点泄了气。
但是她此时看到林三对着那把奇怪的大家伙如此依恋,顿时醋意又生!
她又指着荷花道:“你啊你,在淤泥里好好待着吧,难道还想生出什么美丽的花朵来?那个姑娘,我想你也见不到了吧?她就像那荷花仙子一样,只是落入凡尘而已,可你呢?只是一藕!你们不可能有莲子的!”
林三是现代人,如何会受到萧大小姐这番话的打击?于是再次飒然一笑:“哈哈!大小姐可曾听说‘失之东藕,收之桑榆’乎?出身贫寒,自有其贫寒之理,平凡之人亦能做不平凡之事!且不闻藕断丝连一说?(丁丝,藕们是丁丝)如今我与青璇分开,但却有着一条无形的藕丝在牵引在我们,让我们遥遥向望,不能分离。(丁丝,藕们是丁丝,正是有了我们,他们才能继续相见!)况且互相想念的时候,总是美好的,但如若时常能见面,却是现实的。想象中的相见,终究会比现实中的相见而更为美丽,更为浪漫!大小姐可知道浪漫为何物?”
萧大小姐听得脸红心跳,问道:“什么是浪漫?”
林三用右手握着手枪,枪头指着池塘,左手比画了整个夜景,轻笑着:“荷溏月色,才子佳人,柳叶飘摇兼之晚风徐徐,难道这不浪漫么?一对相爱之人,互相依偎在柳树脚下,让纤细柳叶流淌在他们的脸上,多么惬意,多么让人向往!”
萧大小姐听得痴了!她何曾得到过这样的“浪漫”?为了萧府,为了整个家族,她一个女人走南闯北,受尽多少冷暖?哪曾闻得这样的意境?哪曾想过这般的神仙生活?
想到这里,眼睛颇为湿润,悄悄的用手帕擦了,有点深情的望向林三那宽厚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