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徐景€€表示:“你不喜欢的话,我让它们下去。”
“别!”
生怕船长和酥球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床上居留权,可看见徐景€€微微勾起的嘴角,祝七很快意识到自己又被捉弄了。
他幽幽地盯着徐景€€,试图退开,未果。
徐景€€早有预料似的把他往怀里摁了摁。
“我以前确实不会做这种事,”他挑眉道,“所以,这都是因为谁?”
爱屋及乌。
徐景€€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某一天深刻地理解这个词。
他依然不觉得这两只小猫可爱在哪,但祝七喜欢,觉得它们可爱,那便是吧。
祝七说:“你一开始对我也很凶。”
记仇的小仓鼠,徐景€€捏捏他的脸颊,说:“如果当初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你一开始就不会成为徐景卉的仓鼠。”
不过这些说得再多,也只是假设罢了。
祝七往他怀里钻了钻。
这种事,徐景€€也决定不了。就连宠物基地都不能保证动物们会落到哪户人家。
徐景€€收紧手臂,在他后颈处轻轻抚摸,忽然问:“疼么?”
“嗯?”
“不是说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经常会咬你么。”
祝七这段时间都快习惯半夜被咬了。
起初是疼的,但不知道是不是次数越多,他逐渐习惯了,加上徐景€€并没有真的下狠口……
甚至有时候,还有点舒服。
“……也不是很疼。”后颈被摸得有点痒,祝七挠挠,嘟嘟囔囔,“我困啦。”
“嗯,睡吧。”
这个夜晚祝七没被咬醒,睁眼天亮,徐景€€比他早起一些,做了早饭、喂了猫,等他起床时,东西已经基本上收拾完毕。
两天两夜过得比想象中快,船长和酥球似乎也没玩够,牵出门时总想往沙滩跑,幸亏只是两只小猫,如果是两只大型犬,他恐怕就要变成一只被狗遛的仓鼠了。
回去的路上,祝七看着沿途的风景,车窗上映出徐景€€在驾驶座专心开车的模样。他用手戳了戳窗影上徐景€€的脸,自顾自地偷乐,玩得不亦乐乎。
总是徐景€€戳他,他也要戳戳徐景€€。
片刻,前方红灯,车子停下,徐景€€往副驾驶倾了倾身,定定地看着他。
祝七不解:“怎么啦?”
“不是要戳么?”徐景€€说,“戳玻璃有什么意思。”
祝七登时有些不好意思:“你开车怎么还关注别的事情呀……”
“你不是别的事情。”
还有二十秒转绿灯,见祝七不动,徐景€€问:“不要么?”
就在徐景€€准备退开时,祝七伸手往他脸上给飞快地一戳。
力道很轻,就像他还是仓鼠时的小爪子在脸上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