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温那个红了眼的小贱人,因为嫉妒sheep,竟然传播了那么离谱的谣言。
他差点就信了。
Greek强忍住升腾起来的心跳,恨不得现在就地正法,但毕竟时间还长,他们还有一晚上的时间。
Greek起身进了浴室,洗了个澡。
换上睡衣后,Greek擦干了发梢上的水气,从床沿边坐下。
这时候,药效已经彻底发挥了作用。
比起刚才软绵绵毫无力气的困意,现在,景眠不知何时已经自己翻了身,看起来似乎是企图逃跑离开。
但由于力气不支,逃跑的距离,仅停留在床边的两米处。
而现在,意识似乎又恍惚了。
“你意识到现在在哪了?”
男人轻声道:“知道我是谁吗?”
“……”
没有得到回应。
Greek无奈地笑了,他俯身,把人又抱回床上。
这一次,Greek没再离开,而是保持着俯下身的姿势,去拉景眠的外套拉链。
而下一秒。
Greek的动作顿住。
因为身下的人不知何时竟抬起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那掌心微烫,力道也软,但是却不容靠近的坚稳。
Greek无声地勾了勾唇角,道:“怎么了?眠眠。”
男人没有挣开,只是问:“有想说的话?”
Greek竟耐心等待了一会儿,直到看见景眠薄唇微启,似乎有声音从口中倾泻而出,男人俯身,听到sheep的声音:
似乎是一个类似于“ren”的发音。
Greek:“?”
男人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几秒后,Greek终于听清,景眠说的似乎是——
“任先生…”
Greek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
“任先生?”
Greek的声音很轻,问:“这是你老公的名字吗?”
……
“那真是很对不起任先生了。”
尽管语气听起来抱歉,但旁观者却没有一丝愧疚之感,Greek缓缓道:“虽然不知道他是哪个地方的小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