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师,”年轻老师开口,“你说咱们学校怎么那么多怪事啊?我听说你以前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以前文颂高中也这么怪吗?你说你怎么会想起回这个学校当老师呢?”
“怪吗?还好吧?”被称作盛老师的男人开口,“文颂高中在全国都名列前茅,是很好的高中,能来这里当老师是我的荣幸,我挺高兴的。怎么?你不喜欢这个学校?”
“也不是不喜欢,”年轻老师叹了一口气,“就是觉得压力太大了。”
“什么都要争第一,学生要争,老师也要争,被迫内卷。对了盛老师,从我们学校毕业走出去的同学,你还和谁有联系啊?”
盛老师:“没了,我不太喜欢交朋友。”
年轻老师:“那倒是,那你有什么知己朋友吗?”
盛老师:“以前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
年轻老师:“那他现在人呢?”
盛老师沉吟两秒:“死了。”
年轻老师:“啊,节哀,怎么死的?生病吗?”
盛老师:“不是,自杀。”
年轻老师:“唔,抱歉。”
冰冷的触感开始沿着手腕上移,不重不轻的感觉,刚好戳到了夏池的痒痒肉。
夏池全身抖了一下,有些生气地戳了戳梁西的肱二头肌。
梁西不解地看过来,就看到夏池瞪着一双眼睛,还有一只手在空中乱比划。
——梁西哥,你手别乱动,挠到我了。
梁西耸耸肩,两只手随即露出来,表示自己没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