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没有关上,露出了一个细细的缝隙。
百里辛推门走了进去。
院子角落里有一口井,在井的旁边还有一棵桃树。
院子里很干净,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百里辛又推门进入了房间里面。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一个红色身影忽然朝着百里辛的脸冲去。
那身影软趴趴地飘在半空中,空荡荡的裤腿朝着百里辛的脸晃荡过去,差一点就扑到百里辛的脸上。
百里辛屏住呼吸,冷静地向后躲开,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婚服被悬挂在房梁上。
门打开的一瞬间风灌进去,大红色的婚服就跟着随风摆动,就像活了一般。
但这么个鲜红的婚服空荡荡地悬挂在房梁上乍一看跟新娘自杀了一样,并没有人死亡,但却足够诡异。
穿过随风摇曳后如同活了的婚服身边,百里辛走进了房间里。
这是一个非常古香古色的房间,东西陈设非常讲究。
在梳妆台,化妆盒还打开着,梳子也随意丢弃在一边。
梳妆台的旁边放着一个篓子,祝篓子里还有一件小孩的棉衣裳,棉衣裳只缝到一半,现在也静静躺在里面,任由里面的棉絮随风飞舞。
凌乱的梳妆台,随意放在一边的衣服。
这家女主人看来离开得非常匆忙。
百里辛打开抽屉看了一眼,很快从一个抽屉里找到了一张大红色的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