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粉最终消失在了一个椭圆形的拱门面前,帝迦用斗篷重新将两人罩在里面,顺着鳞粉标志走进了拱形门中。
拱门内, 是一个更加巨大的玻璃门。
玻璃门中, 几个纸人穿着古早的手术服, 正围着一个病床在忙碌着什么。
病床上面,一名穿着简单病号服的女人虚弱无力地躺在那里, 她的怀里抱着刚刚生下来的孩子。
汗水打湿了她的头发,濡湿的头发凌乱地垂下来,遮住了她半张脸。
从两人的位置,只能看到女人过分苍白的脸颊和全无血色的嘴唇。
在玻璃窗的外面, 他们刚才见到的女人犄角男和蛇男正严阵以待地站在玻璃窗的脸面,表情严肃,姿态谨慎。
隔着玻璃窗, 百里辛看到女人嘴唇嗫嚅了两下, 好像在说着什么。
下一秒, 医生打扮的纸人就将孩子抱在怀里, 另外两个纸人将女人推到了房间角落打开的门后。
眼看着女人和纸人医生纷纷离开,蛇男和犄角男才稍稍松了口气, “看来一切顺利, 没出什么差错。”
犄角男:“是啊, 不仅顺利,还很效率。”
蛇男:“平时那些女人有这个效率就好了,也不知道主人要这么多孩子干什么。”
犄角男瞪了蛇男一眼:“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不想活了吗?主人的事情也是我们敢妄自揣测的?主人那么聪明, 他做这些事肯定是有道理的。”
“咱们就是跟在后边干事情的, 什么话该说, 什么话不该说, 你心里有点数行吗?”
“难道你还想再回去当纸人?”
蛇男闻言赶紧捂住了嘴巴,后怕地左右瞧了瞧,“瞧我这张嘴,呸呸呸。”
“医生们都进去了,看来是结束了,那就应该没有咱俩什么事情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