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会儿亲吻自己的脸颊,一会儿亲吻自己的唇角,一会儿又挤进自己的口中。
他攻城略地,强势地如同战无不胜的将军。
青年一直诱惑着自己,他似乎知道自己很吃这一套。
渐渐地,青年褪掉了自己的衣衫,伏下了自己的头颅。
梵迦知道只是梦境,可这梦境又真实得可怕。
他看到青年有些嶙峋的后背颠簸摇曳,甚至感受到了梦境中本不该出现的欢乐。
忽然间,白光一闪即逝,梵迦霍然睁开了眼睛。
漆黑的夜里,房间里空荡荡的,床上只有他自己。
没有青年,没有温暖,只有孤零零的自己和冰冷的床铺。
梵迦翻了个身,感受到身体变化的瞬间,表情倏然一僵。
下一秒,他“腾”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径直冲进了卧房相连的浴室之中。
冰冷的水浇在身上,洗去了身上的泥泞和黏稠,却洗不去身上的燥热。
许久后,梵迦才湿漉漉地从浴盆中走出,随便用了一个净身咒弄干净身上的水珠,他才恍惚地重新回到床上。
脑海中不断有画面闪过,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就这么强势地晃来晃去。
毛茸茸的小狐狸。
微笑中的青年。
哭泣中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