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白皙的皮肤渐渐染上可以得红晕,梵迦想要整理衣服,可他转念一想, 现在整理不是更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微妙既视感?
到时候更说不清了。
轻咳一声, 梵迦才用有些沙哑的声音沉声道:“你找我有事情? ”
“没事情就不能找你了?”青年带着笑意的声音像甘洌浓醇的烈酒,轻飘飘传入梵迦的耳中,“大师, 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在呼唤我的名字, 你是梦到我了吗?”
梵迦的脸骤然一红,他低下头结结巴巴开口:“你,你听……”错了。
“出家人不打诳语,”青年直接打断了梵迦的声音,“你可要想好了再说,我的大师。”
梵迦准备脱口的话戛然而止, 他想了想,干脆直接用牙齿咬着嘴唇,闭口不谈。
衣物摩挲和脚步声在这片寂静的禅室中响起, 梵迦闻声抬头, 就见青年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那双浩若烟海的双眸看过来, 清澈透亮的瞳孔中皆是自己的倒影。
酡红的脸颊,闪烁朦胧的双眸,滚烫的身体和凌乱的衣衫。
这哪里是一个出家人该有的样子?
这分明就是……就是……
梵迦一时哑然,羞愧地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本该六根清净才对,红颜皆枯骨,妙法始存真。
他该怎么向青年说,自己刚才叫他的名字是因为梦中有对方?
不仅梦到了对方,还和对方做着本不该做的事情。
能做的……不能做的……全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