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深深看了他们一眼,随意的举起双手。
他露出毫无防备的后背,随后身后传来了轻轻几声脆响。
“……”
风拂过,只余水流的“哗啦啦”的声响。
这一处地靠警视厅,警方在发现爆炸的时候就原地出警,风中送来嘈杂的人声。
松田阵平又等了半分钟,他微微侧过头。
身后空无一人,他们走了。
“你是怎么回事?!”
基安蒂抱着枪,凝重地问。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不然……”
“不然怎么样?”
苏格兰温和地询问。
“你要告诉朗姆我有‘可疑倾向’吗?还是直接给我一枪,像琴酒做的那样?”
基安蒂噤声了,她面色难看,恨不得真的直接一枪甭
掉这个混蛋。
“像琴酒那样”,在这个时候是一个严重的指控。苏格兰在威胁她。
他不像她这样的老资历成员。虽然基安蒂暗地里经常疯狂辱骂琴酒,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在琴酒手上干活的次数并不少。
于是如同波本一样,她被“连坐”了。稍有不慎€€€€
组织并不缺少她这样的狙击手。
大约感受到了女人的恼怒,苏格兰无辜地偏头看了她一眼:“哦,没事。朗姆也不会因为这一些小事对你怎么样。”
他轻描淡写地说。
的确如此,琴酒那种“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的行事作风向来为人诟病。组织上下一致认同:
倘若将琴酒枪口下的死魂拉出来复活,挨个枪毙肯定有有冤枉的,隔一个枪毙肯定有有漏网的。
面对行动部首领这种偏激且独断的作风,其余人敢怒不敢言,朗姆为首的元老们却一直颇有微词。
现在琴酒充满疑点地消失,朗姆喜忧参半。
这种情况下,为了拉拢人心,他的确不会如同琴酒那般行事。所以基安蒂、波本等人尚且安全。
但基安蒂保持闭嘴。
放在往常她也敢大着胆子附和一两声组织二把手的小话,现在她基于自保谨言慎行。
他们踏入组织的一处小型基地,苏格兰温声解释道:“虽然不知道普拉米亚为什么要攻击这个警察,但他出了名的睚眦必报。”
“这是我的诱饵,你不要动他。”
他平淡地警告着女狙击手。
“……啧,”基安蒂眯起眼睛,“随便你。”
苏格兰目送着基安蒂甩着手走远,他垂下眼。
他当然知道普拉米亚为什么攻击松田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