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后咒灵球消失了,一朵小小的雏菊出现在了观南镜纤细的手指间,脆弱柔软的花瓣舒展,光亮得像一颗白黄交间的糖,散发着属于春天和纯洁生命的清香。
观南镜素白漂亮的小脸上流露出一种简单又真挚的欢喜来,像是由衷地为自己能帮上忙而开心。
他温柔地看着夏油杰,举着小花放到他唇边。
“这样就不脏啦。”
雨点啪嗒一声,砸落在他们头顶的石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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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杰的心情大概就是:我被爱了(大受震撼)
静静完全不是加那种没有世俗道德概念/亲疏界限的天然渣,也不会搞暧昧,他是真的很爱大家,爱得清白端正又纯洁无污染,于是所有凝视,动摇,迷蒙,压抑,克制,渴望和遗憾的戏份都给别人了hhh。
虽然和主流定义完全不一样,不是双向狂爱1v1,也不是大家都毫无x鱼,但对于nina自己来说我在写我最喜欢的酸甜口纯爱风味啊啊啊,青春纯爱物语!我不管,这就是我心里的青春纯爱物语!!!(发疯)(耍赖)(滚来滚去)(滚去滚来)
差点都保存了才想起来没和妈咪们问好!(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头发和衣服)(假装没有发疯)(又人模人样了)(抱住妈咪)谢谢妈咪来看,妈咪们明天见啾咪啾咪
第17章 高专篇(5)
“呀,学弟是怎麽回事。”
夏油杰轻轻张开嘴用舌头压住小雏菊吞下后还没有半分钟,他们头顶的石块就在物理意义上被掀飞了€€€€手里拎着当时那个装铜锣烧的纸袋,里面装着不知道什麽的五条悟从天儿降,一脚踹开了挡在他们身侧的最大的一块石板,第一时间俯身凑近观南镜闻了闻,语调可爱地抱怨:
“又流血了?€€€€不是啊,杰,你不行的话就早说啊,让我来不就好了……”
刚刚那种温馨安静的氛围荡然无存了,夏油杰感觉自己恨不得现在就把虹龙叫出来把五条悟撞飞:“你还好意思说?明知道我们在下面还把山给炸了,你疯了吗,事后报告怎麽写?”
“当然是说突发地震啊,理由我已经找好了。”五条悟打了个响指,晃了晃手里的袋子,语气很积极地说:“我本来也没想这样的,但是那家夥打算把人质都弄死了,我也是没办法的事嘛。”
夏油杰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来还有村庄人口的事,一时间为自己竟然能如此冷漠而懊恼万分:“他们……”
“虽然遇到特级了,但因为它产生了比较清醒的神志,这些人反而走运了。和名单比对,只少了一个,剩下的只是昏了过去,没什麽大事。我都把他们都丢回村口了€€€€善后的事情不用我们管。”
五条悟漫不经心地说:“虽然不懂是为什麽,可它打算把这些人囤到今天再一起弄死的,不然就赶不上了€€€€真是好命啊,这些家夥。”
“区区两百口人,怎麽会产生特级咒灵……”夏油杰用手整理头发,把它们抓到脑后,从口袋里拿出备用皮筋捆好:“虹龙也就算了,好歹是这附近都很出名的地方传说。”
五条悟没回答他,只是先伸手揪住观南镜后脖那儿的衣领,把人提了上来,像是讨厌他身上的灰和血似的甩了甩。
观南镜满脸懵逼地任由他像甩抹布一样甩自己(…)然后就忽然趴到了一个很有安全感的肩膀上,完全不用使劲,就被托得稳稳的。
他不小心蹭到了对方看起来很翘很不听话,但其实光亮又柔软的银发,迷惑地嗅了嗅香波的味道。
“走不动了吧?毕竟咒力也都用完了。”五条悟拖长声音说:“快感恩前辈的大恩大德,竟然愿意背着你,没有把你放在天上飘,也没把你抗到肩膀上颠€€€€”
“谢谢前辈。”观南镜迷茫地说。
“好没趣哦,乖过头啦你。”五条悟遗憾地说:“镜完全没有娜娜米欺负起来好玩,灰原那家夥更是脑子一根筋得吓人,根本没法开玩笑……”
“你也知道自己是在欺负后辈,别这麽理直气壮啊。”夏油杰整理好头发,没好气地冲着他伸出手:“喏,给我吧。”
观南镜没反应过来这个“给我”缺失的宾语就是他:……五条悟反应过来了,但很困惑地挑了挑眉头:“你干嘛,我都背身上了,我又不是在装。”
夏油杰愣了愣:“不是,你为什麽要背镜啊。”
“我为什麽不可以啊,鸡妈妈。”五条悟瞪大眼睛:“这家夥的负责人又不止你一个!”
“你一点耐心都没有,是个玩弄学弟的惯犯了,一点都不靠谱!”
“哇,是哪个靠谱的家夥把他自己和学弟都弄得狼狈不堪啊?是谁平时明明也很喜欢逗后辈玩啊,不会是伟大的夏油杰同学吧,不会吧不会吧€€€€”
观南镜不知道他们后面都吵了什麽,因为他趴在五条悟的肩膀上睡着了。这里又温热,又平稳,又香喷喷,自带摇摇床一样的舒适晃动感,还正好可以放脑袋,实在是很适合青少年睡觉的一个风水宝地。在他睡着好一会儿后两个拌嘴狂才停了下来,一起趁着天黑前最后的暗淡光线,安静地走在出山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