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特级咒物观南镜 NINA耶 3899 字 3个月前

观南镜是眼都亮了的,夏油杰是脸都黑了的。

最后无法达成共识他们的还是老老实实各回各屋了€€€€前半夜确实是这样。观南镜在寂静的山林寺庙中住惯了,素来浅眠,一点动静就会醒,大概€€晨两三点的时候他感觉床榻在€€€€€€€€,只花两三秒就勉强睁开了眼,然后就发现一大只五条悟正蹑手蹑脚地爬上来:……

银发和璀璨的眼睛,都在碎银般的月光中,闪闪发亮。

“哎?”对方也没想到他这麽快就醒了,爬的动作愣了一下。但下一秒就勾起了嘴角,懒洋洋地趴到了他旁边,扑进他放在这儿的,松软的枕头里。他完全没有被床主人发现的惊吓,反而捏住了他的脸,用低低的气声抱怨着,尾音像是勾起来了一样:

“怎麽还是醒了呀€€€€亏我特意没开门,蹑手蹑脚爬窗户进来的。”

€€€€€€€€€€€€€€€€

*nina也不会猜拳,所以在网上乱找的,原版是“一点点,二麻麻,三咔咔,四喜财,五魁手,六啦啦,七巧巧,八匹马,九在杯杯里,满天毛毛雨”。咒术师们改编的版本挺活泼的吧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这两天不知道怎麽了,写日常写得根本停不下来,昨天就说要进任务的今天还没做,气得nina半夜一点睡不着在写更新,今天必须双更,必须写到出外勤了!无尽夏,不要再给我下药了!nina是一个正直的作者!她要写咒术师大战邪恶咒灵!而不是纯情学长火辣辣!(打起字来就发疯了!忘情了!中间忘了,结尾忘了,但总之nina是一个很好的安塞腰鼓!)(感觉好像哪里背诵错了)(算了不细想了)

因为有时差嘛, nina忘记v后三天上夹子,刚刚一开晋江吓了一大跳。我说老师这不对吧,这不是我们家静静吧,是谁的数据错乱到他这里来了,他不是这种会忽然涨这麽多收藏的爆款小孩啊(真的)然后才想起来是上夹子了,虽然排名很低但毕竟是夹子,收藏siusiu涨了,于是恍然大悟地哦了一下……糊涂虫, nina是糊涂虫!自己都把自己逗笑了。入v时候就是挑了最近的时间,才意识到是周五上夹,都是快乐的事情hhh我们庆祝一下好了,到明天为止本章评论都有红包包妈咪们一定要和nina多说说话哦,说什麽都可以,静静没人爱没关系,我们不管他, nina有妈咪爱就好(厚颜无耻哈哈哈哈哈)总之亲亲妈咪们!晚上九点放第二更

第26章 高专篇(14)

半夜床上多了个五条悟,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应该都是个恐怖片,只有观南镜感觉像是做美梦了(……)上一次和前辈一起盖被聊天睡觉的经历实在是过于美好,之后也在影视剧和文学作品中看到了,普通人从小都有一个好朋友一起盖着被子面对面聊天拉€€€€许诺要当一辈子好朋友的。

这份童年经历观南镜是弥补不了,但他想,小时候都没能拥有的事,长大了却还能得到,还有人愿意让他得到,这不反而是种命运的恩赐吗?

五条悟拉上被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做梦梦到你没能和杰一起玩,半夜偷偷哭呢,所以老子大发慈悲来赔偿你€€€€反正都是‘前辈’,我代替他陪你,对你来说根本没区别吧?”

夜半偷哭也不存在,他真是昏头了才会这麽担心。对方明明就睡得喷香,像小猪一样,和那次刚跟他说了半天“表白”就睡死过去时一样香。

嘴上说得那麽好听,天天也皮卡皮卡地看着他们俩,但其实离了他们也过得美着呢。天天和硝子玩,和灰原玩,和七海玩,怕是把他们俩都忘干净了吧!

怎麽还不如刚来的时候。那时候观南镜一周没见他,还眼巴巴地盯着看要扑过来的,小狗勾似的眼神,现在好像已经完全不在乎了一样。

浇水的人多了,花就对他不紧着了。

这麽说着,他好像还起了点怨念似的,一翻身准确捏住了观南镜的耳垂,轻轻揪了揪,小声念道:“小没良心的。”

观南镜不懂自己怎麽又变成没良心的了。五条悟的手让他有点痒,本能地竟想去咬,生生克制住了。咬人是坏习惯,他没有这种习惯,是牙莫名在痒。他舔了舔自己的虎牙,舌头被刮痛了,这才想到这一侧的口腔肉最近也被咬到了好几次。

观南镜纳闷地感觉最近最近它怎麽好像变尖了,原以为是错觉,但现在舔起来越发觉得不是。

五条悟没听到回复,不满地又扯了扯:“说你坏话呢,笨蛋。”

“前辈。”观南镜无视了他的恶言恶语,有点忧心地求助:“我确实是忽然变成咒术师,不是什麽狼人,吸血鬼,对吧……”

“啊?”五条悟都懵了:“这什麽屁话,你又看什麽奇怪电影了?”

搞清原委后他笑得停不下来,又打了个哈欠,决心在睡前做点好事,于是撑着胳膊趴了起来,撑在观南镜脸旁边,懒洋洋地说:“张嘴。”

咒术师的眼神好,黑暗里也看得清,何况今天月亮比灯泡还亮。他用食指抵在小学弟上颚上,撑开看了眼,就发现确实是长牙了:

“咒术师一般都是五六岁咒力觉醒的时候遇到这问题的,你真是……”

他抽出手指,直接放他脸上蹭了下,刮掉一点微不可感的水渍:“你现在应该懂钢是什麽了吧?用钢做个指套给我,我帮你磨了€€€€指套,套在手指尖上的,中间有个小小的开口,防止手指拔不出来€€€€好,就是这样。”

这一次他用左手轻轻按住了观南镜的下颌来固定位置。他的手就和脸一样,生得实在是漂亮,骨肉匀亭,指节修长。本甲修的是椭圆形,现在虽然稍微长了点出来没来得及剪,但依然弧度完美,搭在学弟柔软的面皮上,微微戳了一点痕迹,像浅浅的月牙。

“张嘴。”他垂着长长的睫毛,瞳色比月色冷,但依然华彩万千,说了第二次。

声音越发低,简直快要把声带压扁。

观南镜乖乖地“啊€€€€”,却还是不够,又被捏着往上仰起头,张开到牙关都有点酸了,才正正好。五条悟用右手大拇指带着指套替他手指弯挂住柔软的唇瓣,像是扯开了他的嘴一样。磨牙的过程算不上疼,就是细微的咯吱咯吱声让人特别不舒服,牙齿仿佛酸酸的,脊椎也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颗牙长得太尖了,刚刚就舔了两下,舌尖就被刮破了,渗出一条细细的血珠。这麽少的血,香甜味本该不明显的,但在离得这麽近的情况下,对于五条悟来说还是像曾经只闻过一两次的,魂牵梦绕的绝世美味点心就放在鼻尖,扑面而来引诱他去吃一样。可他当然是不能吃的,不仅不能吃,舔都不能舔,屏气一会儿后反而更没帮助,反而加重了呼吸。

他沉默地磨磨磨磨磨,大少爷哪干过这事,小时候都是他懒洋洋张开嘴,温柔又美丽的女佣耐心地用糖哄着他,再轻再小心不过地替他磨牙,生怕稍微扯痛他一点就会被责罚。小时候的他脸皮也这麽嫩吗?嘴唇也这麽软吗?眼睛也是这麽水汪汪的吗?脸也红了吗?也是这麽乖地发抖着也一直忍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