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春日阳光正好。
叶子暄已经赶到学校门外,依然是他那万年不变的装扮。
我走出门外,与他一起向玄麟说的方向走去。
途中谁也没说话,穿过来来往往的人流,最后停在拆迁房前。
站在这里,仿佛穿越回到了二十年前:拆迁房是一个二层小楼,与两边的高楼大厦小区形成鲜明对比,看上去年代已经久远,一个大大的白色的拆字很突兀地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
如果玄麟说的没错,那么画皮娘就住在这里面,表面上看着寒碜一些,但是这座房子的价值,或许比毛毛住的那一层都值钱。
换句话说,画皮娘已经是一个大富婆,拥有很多人都不敢相的财富,我不由感叹道:“她有这么多钱,为什么还要与那些学生过不去?像我,如果有钱了,就带着毛毛,买个游艇,环游世界,不是更好吗?”
“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如果有人追求永葆青春呢?”
“什么意思?”
“我回头仔细研究了一下画皮娘的手段,我觉得她与钱塘夫人一样,都想青春永驻,但是手法不同而已,那些死去学生的脸,被镇到电铃之中,其实是一个祭祀仪式,画皮娘用这个祭祀仪式,来抽取去学生们的生命,延续到自己生命。”
“你先前不是说,把魂魄放入铃中,是一种酷刑吗?”
“没错,但是我也一直在强调,画皮娘与学生无冤无仇,她就算让这些学生不安息,对她又有什么好处?仅仅是为了好玩吗?直到今天上午,我突然想明白,她并不是随机杀学生,而是与她出生辰八字相符的生辰八字才杀,说明她是有意为之,校医说看到事皮娘,有时老,那才是她真面目;有时她年轻,那就是她法术加身的原因。”
我越听越气:“昨天晚上,咱们在后面操场只顾着把两具学生的尸体找出来,却不想画皮娘竟然还在前面学生楼做事……所幸的是,昨天晚上并没有出事。”
叶子暄点了点头说:“如果你说的那个学生提供的消息正确,今日一定抓到她。”
拆迁楼的门是关着的,我示意小黑跳上房顶,用来观察人员去向。
小黑领命,跳上了房顶。
我上前敲门。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内传来:“谁啊。”
我说:“社区送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