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楚随后录口供。
我与毛毛的说法一样:这些人来学校迁坟闹事,遇到了超自然能力,也可以理解为鬼魂作怪,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待贺楚写完,我们又看了一遍,然后签名按指印完事。
不过我又提醒贺楚,医生带走那几个孩子,不管是死是活,因为他们眼睛血红,一定要单独隔离,死的也用铁丝捆绑,活的最好做一下全面体检,血液透析,看看他们体内有没有毒或者其他异常物质。
贺楚点了点头说:“赵大哥,谢谢你的提醒。”
然后贺楚收队,警用suv与v陆续离开学校。
很快,这里只剩下我与毛毛,四周又恢复了寂静。
毛毛说:“这里处理完了,我送你回去。”
我点了点头。
但我并没有让毛毛直接送我回到张家村小区,而是送到空同大师的村外,
与她告别后,直奔村子去找空同大师。
午夜的村子,同样一片空寂。
刚走到村中三叉路口那棵大树前时,突然听到树说:“赵兄,别来无恙!”
我正走的匆忙,这树突然说话,当时吓了一跳,出了一头的冷汗,暗想这果然是群魔乱舞的时代,树也成精了。
我稳定一下心神说,对树说:“树大哥,我经常从这里走,谢谢你能记住我,但是你不要出声好吗?突然说话,容易吓死人懂吗?”
那树却又笑道:“向上看!”
我向上看去,原来空同正躺树枝上。
他的动作挺高难度,估计只有杂技演员能学的来。
那树枝大约只有一个孩子胳臂粗细,就算不断,也很难躺着,不过空同却一边躺着一边还拿着一个酒壶正在喝酒。
最重要的是,他手中不知何时还多了一个破的芭蕉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