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后,我们终于到了查良庸说的那个小山村。
山村见的不少,山路也走多了,但如此偏僻的山村,如此难走的山路,还真是头一回见,
青藏高原上的盘山公路估计是世界上最难走的山路,那里的汽车兵驾驶技术估计世界一流,但每年还会有翻车事故。
而这条路,与青藏高原的盘山公路差不多。
在来到这个村子之前,我还在想,按照浙江省的地理位置,基本上算是平原区,就算是有山,也远比云贵川这三省的地,平坦的多,但没想竟然还有这种山。
有这种山也无所谓,但如此险山,竟然还没有名字。
剑以为快为尊,山以险为尊,这山虽然不及泰山高,但如此险峻,足够它杨名,但是却像被遗忘了一样,让我感觉有些奇怪。
从车上看到连绵的山,我突然间觉得,在这里别说丢一个人,丢十个百个,也像小石块扔进大海中一样,激不起一点波浪。
所幸这辆车是越野吉普,要不然的话,估计早就颠簸零散了。
查良庸开累了,就让叶子暄开。
叶子暄开时,他才敢分心与我们说话:“这山在地图上可以查到,但是地图上没名字,也不知道为什么没名字。不过我从小听乡亲们说的名字,叫将军山,据说这里埋着古代一个大将军,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反正就是一个大将军。”
车停到了村子前时,时值中午。
我颠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走出车后说了一句话:“能开进来的山,还不算太偏僻。”
村子很小,仿佛像世外桃园一般,有几间破屋子,篱笆院,院里有几只鸡鸭鹅,还有牛羊等。
见到陌生人来,那些大白鹅就像狗一样机警,便哦哦地叫着。
查良庸领着我与叶子暄来到最里面的一个篱笆院,院子上面全是喇叭花。
院内有一个老头,光着脊背,布裤子,布鞋,正拿着一个芭蕉扇扇着,当老头看到查良庸时,不禁愣了一下说:“小庸,你上次回来的时候,我还记得你是才十多岁,没想到一转眼,就这么大了。”
查良庸笑了笑说:“二炮叔,你还是没变化。”